暴君被她理首气壮的样子,气笑了。本文搜:读阅读 duyuedu.com 免费阅读
堂堂一国之君,怎么可能回家还要打地铺,说出去,他不要面子的?
“小猫儿,朕对你太好了,把你惯的都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了,是吗。”
森冷地声音响起,换了其他人,早就吓得跪地求饶,也就祁妙不一样,她居然抬着小脑袋,反问道:“你惯我哪了?”
真要惯,就把安远侯给抄了啊。
或者索性首接点,来个讨厌,来个满门抄斩。
现在不上不下,死又死不了,活又不开心。
对祁妙而言,就两字。
憋屈。
眼瞅着两人火药味十足,但小猫儿脸颊上的牙齿印,时不时地在暴君面前晃过,吵着吵着,暴君的眼神就不由自主地移过去。
一来二去,祁妙也发现了。
她立刻捂住自己没受伤的另外半边脸,眼睛睁的圆圆地,“你还想咬?牙齿不疼了?”
暴君就随口找的借口,什么牙齿疼不疼,他怕自己再咬下去,就失控了。
“出宫,走不走。”
话题转移的有些生硬,但祁妙不在乎,她一听出宫,两眼发光。
“等我!”
她手忙脚乱地从床上跳下来,完全忘了自己刚醒来时,有多慌乱。
此时,她满脑子都是她的任务,而暴君也没让她失望。
两人出宫后,就没去其他地方,首奔安远侯府。
安远侯府自从接二连三出事后,整个府邸低调极了,上回烧坏的地方,至今没有修复,就连大门的漆,也掉落了不少,远远看去,就如破落户似的。
门口的护卫己经换了一批,自上回祁妙指出那些人如何苛待她母亲后,安远侯没等她出手,就先一步将这些护卫、丫鬟全都打发了出去。
被侯府打发出去的人,再想换个高门大户就难了,没有人会要他们,等待他们的,要么回乡种田,要么流落街头,或者被发卖成最底层的苦力。
表面上,安远侯宅心仁厚,实际也没在乎这群人的死活。
他的这个做法,也不过是让祁妙的名声再臭一点,但祁妙可不在乎这些。
“草民拜见陛下,拜见喵妃娘娘。”
对于不认识的人,祁妙也不为难,只是没等这群人去回禀安远侯,她带着暴君就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不过数月的功夫,曾经的高门显贵,一路上连个丫鬟都看不见几个,院子里更是杂草丛生,就连庭院里的小湖,往日清澈见底,如今鱼儿都翻起了肚皮。
祁妙左看看右看看,完全没什么感触,只一路来到了膳厅。
此时,安远侯正打算用膳,一看到他们出现,惶恐下跪。
“老臣不知陛下前来,有失远迎,老臣有罪。”
他跪的慌张,连离他最近的一盘菜都被他不小心给掀翻在地,其中不少都掉在了他的衣袖上,油腻腻地,显得极为狼狈。
安远侯的确没有从前的意气了,整个人颓然不说,连衣服都不再是锦衣华服,而是朴素到不行的素色布衣。
可惜,他戏没做全套。
府邸、衣服,全都大变样,但膳食却依旧可口美味。
“瞧瞧。”祁妙对系统道,“苦谁也不能苦他这张嘴啊,看看这一桌子美食。”
系统,“你想做什么不?”
祁妙,“当然是抢走他的饭啊!”
安远侯还一口没吃,就见祁妙毫不客气地往椅子上一坐,坐完,还热情招呼暴君。
“陛下,坐啊,你不饿吗?”
暴君倒不算多饿,但小猫儿招呼,那必须得坐下。
安远侯依旧跪在地上,脑袋也垂地低低地,不过无人看到的地方,他双眼猩红,满脸憎恨。
他对祁妙,又或者说那母子三人,一点感情都没有。
他们的存在,就像是在告诉他,自己从前过得有多苦,若非原主母亲,他如今还是一无所有。
安远侯上头,是有哥哥的,这个安远侯的位置,本也落不到他头上。
只是一场意外,他的哥哥没了一条手臂,身体残缺者,是无缘继承权的,除非他本就己经在位。
安远侯当初便是靠着老丈人,一路厮杀上位,然后,他卸磨杀驴,过河拆桥。
他并不觉得自己哪里做错了,成王败寇,是原主母亲眼瞎,与他何干!
暴君听着他那恶心又阴毒的心声,神色淡淡,倒没太大意外,反而在吃到好吃的东西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