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可他技不如人，如今只能被人踩在脚下。

姨娘看着他那不甘心的眼神，嗤笑道：“老娘与你一起，还是老娘亏了呢，看什么看，没用的男人。”

李响睚眦欲裂，倒是一旁的李大人，终于回过了神。

他想起陛下那句五年前己经被人偷换的儿子，哪还顾的上什么小妾，只想询问自己儿子的下落。

“陛下，老臣有一事想求您告知。”

“陛下，您可知老臣的儿子，他现在……在何处。”

李大人将头深深地磕在地上，到他这把年纪，儿子便是他的延续，是他的希望。

“李大人，您儿子就在您的身边。”姨娘将李响打包丢给外面的禁卫后，还抽了个空，回答了李大人，“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放心，你儿子我护着呢。”

李大人这会儿也不敢细想自己的小妾为何会成为陛下的属下，更不在乎她的容貌怎么会大变样，他只急着知道自己儿子的下落。

“这位……”他一时间不知道如何称呼曾经的小妾，顿了顿，勉强找了个称呼，“大人，我儿子在何处？”

姨娘，“远在天边近在眼前，门口的小厮，就是你儿子了。”

话到这，好歹也是陛下的得力属下，姨娘还不忘给自己主子拉点忠诚度。

“李大人，这事儿你可得感谢陛下。若非陛下，你那儿子早就被沉了井，当了孤魂野鬼了。”

李大人本就是中立一派，他不愚忠，但也从未背叛过大秦朝，就因如此，那些人实在找不到突破口，这才盯上他的儿子。

随着姨娘的话，原本站在外面的小厮，也察觉到了屋内的动静，他缓缓走进来，透过屋外的光，李大人发现从前的稚子，整个人的气质，己经截然不同了。

小李公子跪在地上，对着自己父亲磕了个头，“父亲，我己决定，从此以后，跟随陛下与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