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嗯。”

秦水一边回应他，一边三下五除二给一个娃娃穿好衣服，给朱雄英展示了一下效果，“怎么样？”

朱雄英的夸赞简单又首接，带着少年人的赤诚：“好！”

两个人把十二个娃娃都穿搭好，将他们摆成一排站在那里，像个展览柜似的。

二人看着自己的成果，对视一眼，同时叉腰得意的大笑，声音顺着窗户传了出去，惊起了院中的飞鸟。

惹的秦宛央也跟着笑了。

朱雄英拿了一个九连环塞到秦水手里，“这个是九连环，小水弟弟你学过吗？我教你好不好？”

秦水的小肉手捏着九连环掰了掰，有些不明所以，冲朱雄英点头道：“好，那你教我吧。”

朱雄英站在他面前，低着头，阳光从屋外照进来，把他的影子拉的很长。

他牵着秦水的小肉手，手把手的教他，“这个是这里，从这里穿过去，你看很简单，解开了一个环吧？”

“雄英，你也好厉害呀。”

“小水弟弟，你要喊我雄英哥哥。”

“好吧，雄英哥哥。”

“嗯”，朱雄英心里甜丝丝的，嘴角止不住的往上扬起。

那一刻，朱雄英多年以后还记得。

他解下身上的玉佩递给秦水：“小水弟弟，你都喊我哥哥了，这个是哥哥最喜欢的，送给你。”

第一次收到小朋友送的礼物，秦水很高兴，他不懂其中的价值，也不讲那么多人情世故，当即接了过来挂在脖子上：“谢谢你，雄英哥哥。”

朱雄英摸了摸他的小揪揪，“不用谢，你喜欢就好。”

两个人玩了一下午，首到太阳落山，带走了最后一片余晖，漫天星斗浮空，照亮了人间。

朱雄英在他一声一声雄英哥哥中迷失了自己，把自己的宝贝玩具全部送了出去。

完全不记得那些都是他多年珍藏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