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少官家和渔家女子都参与了航海计划。
大妹妹也看上了航海,非要做这第一趟差事,孩儿怎么劝也没用。”
“时间还长,等船造好,她如果还想去,让她去也无妨。”
“爹?”
朱元璋摆了摆手,语重心长:“标儿啊,你要记住,任何事都不能自己口头上说说让别人真上。
你让别人家的女儿顶在前面,轮到自己家的了,你不舍得了?你以后怎么管事?谁还服你?”
“可是,大妹妹她......”
“她也不是小孩子了,堂堂宁国公主,嫡长女,都十八了,一年多的时间足够她想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了。”
“好,孩儿知道了。”
“水军的事一定要加紧训练。对了,把你大妹妹和那些女子都弄进去,另外告诉你大妹妹,若是连这点苦都吃不得,出海的事便休要再提。”
“明天妹妹来缠着儿子的时候,儿子总算是有话和她说了。你不知道啊,大妹妹她是天天来,一来就坐一天。
这么多天儿子都不敢回家啊!生怕她来堵儿子要说法。”
朱元璋乐出声来:“她还挺有毅力的。”
朱标转移话题,“您那边的吉贝和羊毛怎么样了?”
朱元璋捻着棋子思索,“人手倒是足够,昨天又一批女子都进厂上工了。发展的都不错。”
“咱也早就派人种下了吉贝,吉贝倒还好,只要有地就能种,咱最不差的就是地。
羊的话却有些麻烦,咱也找人去养了,只是一时半会儿也弄不来这么多羊啊。”
朱标也伸手捏住一颗黑棋摸索着,等了一会儿他开口:“爹,咱们没有那么多羊,也不能让那么多百姓都去养羊。人人都去养羊,谁来种地呀?”
朱元璋叹息一声,将一颗白子放在棋盘上:“空有宝山不能挖掘,这就是爹最近烦恼的地方啊。”
朱标接着走一步黑棋,他双目看着棋盘,慢条斯理道:“咱们不能出那么多人手,但是北边不是有很多人以此为生吗?”
“标儿,你是说,北边那些该死的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