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宛央缓缓点头。

9999一个一个扒拉，口中念念叨叨，“西十，西十，西十，八十，八十，一百……”

数了好一会儿，9999才抬头，“你用什么结账？”

什么结账？还能选？秦宛央眨了眨眼，毫不犹豫，“信仰。”

9999勾起一个微笑，她真的好聪明啊，不像有些人，怎么暗示都听不懂。

“加上这两个玉简，一共两千零三十万信仰，你买的多，零头我给你抹掉，算你两千万信仰好了！”

秦宛央毫不犹豫点头，“好。”

门外传来一道声音，声音中满是委屈，“什么？掌柜竟然有主动抹零的时候？一抹就是三十万信仰，我之前好像听谁说，一个子都不能少啊！”

秦宛央回头，一个包裹的严严实实的黑袍人，应该是人吧？出现在门口，听声音，也分不清是男是女。

9999刷的一下站起身来，又成了从前那个精明的掌柜，“客人您好！欢迎光临。”

黑袍人进来，跑到柜台上，“我们都这么熟了，你怎么还叫我客人？”

9999顶着虚假的笑容，“客人见笑了，虽然客人来了许多次，但依旧是我的新客呢。”

黑袍人摸了摸宽大的袖袍，“唉，你怎么可以只看钱呢？难道我对你的心意，你瞧不见吗？”

9999依旧是那副完美笑容，“客人说笑了，我是个掌柜。另外，客人的心意是指每次来都遮的严严实实，还是指每次来都一毛不拔？”

黑袍人双手捂住胸口，“你这话说的，太让人心寒了！我不信你对我一点情谊也没有，不然你为什么每次都对我笑？”

9999依旧是那副招牌笑容，“客人您想多了，我对每一个客人都这样笑哦。”

黑袍人捂住耳朵，拼命摇头，“我不信，我不信！你刚刚就没有对她笑！”

9999的笑容有点裂开了，什么鬼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