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们商量,又得拉扯,他一个人惯了,习惯了一个人做决定,一个人冷静的思考。别人的意见,他愿意听,但那也只是意见。看看黄玲,他的嘴抿成了一条缝。
“怎么说呢、比如我若是和您说我和林工,苏放在做生意,您会怎么做、”图南看着黄玲,他不用她回答,“您会问东问西,然后恨不得参与到所有一切中去。我不是说您会动摇我的军心,而是,我真的没什么时间每一件事都和您解释。而且,也不能解释。
就像给姑姑买大专的学籍,您是不是一首耿耿于怀、觉得太浪费钱了,若是她留在贵州好好复习,是不是也能考上。若是她自己考上了,是不是那钱就省了?您虽说没说,但您就是这样想的。
这不怪您,一千块,对您来说,一年不吃不喝也赚不回来,我却随手就去买了一个保险。在您看来,实在太不合算了。”
“你说我小家子气,告诉我,也帮不上忙。”黄玲更气了,当然,也伤心了。虽说在庄华林考上之后,她的确这么想过,也不时的流露出来。
“不,历史的局限性,我刚说了,这不怪您。”图南摆了一下手,想想,“就像我们做生意,我最早投资的是苏放,然后是林工,每一个开头,我都是用了很多钱的。对于小姑也是,而这一千块不仅是给她花的,爸和苏大,苏医大,教育局的人都搭上线了。
明年,苏大会有一个夏令营,鹏飞的数学还可以,专门的训练,然后以后每年,鹏飞都可以参加,等着高考时,鹏飞就有特殊加分项,可以上苏大了。合理合法!”图南笑了笑,轻轻的说道,“那一千块,是建立联系。若不是我们户口转到沪市,筱婷毕业了,都能去苏大教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