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去设计城市广场，那时乔小果的改变就有些明显了。

就是图南说的，身份与生活质量的不匹配。还是那话，胆子太大，曾经他就觉得这位胆子太大，现在看来，果然，自己当初并没有看错。权力并没给他们带来足够的满足。

老头抿起了嘴。这回媳妇送孙女回来，他也觉得她打扮过了些，不过，这是媳妇，儿子不管，自己当然不好管。聊天中，从媳妇的嘴里，他也听出了媳妇的种种不满。他那时还想，幸亏长子夫妇己经搬了出去，不然，得被小儿媳妇气死。

当时，他觉得儿子在外头，还得过下去，再说己经离过一回了，再离就不像样了，于是他也忍了。现在听图南这么说了，也就知道只怕情况己经有些严重了。

“哦，听说对外经贸办找你了？”老头脑子转了一圈，换了一个话题。

“是，秦姐亲自来的，她变了很多，态度很温和，而且听我说明，也就算了，我觉得现在她真的特别好，该刚的刚，但也知道柔了。”图南忙笑道，也知道这会是时候转换话题了。

虽说他今天最重要的，就只说了一句。但是对于老爷子这种强人来说，一句就够了。

“小秦原则性强，而这些年，她的思想也没之前那僵化，我就是觉得她刚刚好，才把她放到了外事部门，真的见洋就跪的毛病要改改了。”老头眯着眼，冷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