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怎么上辈子他日子过得那么好啊，保证没烦。他所谓的你好，我好，大家好，也不过都是举手之劳，庄华林他是费了点力气。但对庄赶美一家，也就那样，算是拿捏，给一棍子加一把红枣。让他们明白，和自己做对，没好处，但听话一定有好处。

过了这么多年热闹的日子，现在回头想，上辈子自己过得还是太顺了。

“图南，你除了设计，还喜欢什么？”

“必须是你！”这点求生欲他还有。

“我没说这个，我是说，除了建筑之外的爱好，赚钱，玩弄人心……”李佳问道。

“小心措词。”图南忙说道，什么叫玩弄人心，自己什么时候玩弄过人心。

“我有时觉得你是喜欢建筑的，但没有你说的那么热爱。比如分配时，我以为你会去建筑设计所，结果你选择了留校。然后把自己弄得很忙。若是留在所里，你现在应该也做到高层了。你有了更大的话语权，可以去实现你的地标梦。”李佳认真的看着他。

“距离！”图南笑了，“我对你说过，现在是沪市最好的时候，我要留下做自己喜欢的事。现在一些大型的建筑还是国对国，我的身份就很重要了。我是同济建筑系的教授，和设计院的某部小组长，或者跟着某老板边的助理，你觉得哪个更有话语权。我现在在设计院和那几位教授，都是平等对话。我的建议，他们也都听得进去。他们也会请我主持某项设计，我独立署名。这就是和他们保持距离的好处。真的给他们做助理，你觉得我有这种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