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革命的政党,陈将军自己应该心头有数,这就是组织度不如人的根本原因”。
西一二期间,死在国军屠刀下的我党同志有两万多人,而死在他们自己人屠刀下的国党党员却有二十多万人,整个国党的基层组织几乎被大师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则是北洋时代遗留的地主豪绅,从此变成了一个根本性质完全不同的政党。
“现在的国党压根儿谈不上是一个现代意义上的政党,不过就是个新军阀罢了”,赵骥盯着陈明仁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不知道尊驾当初从军是何理想,若是也想做个军阀作威作福的话,那我今天这番话可是白费唇舌啦”。
闻言,一滴冷汗从陈明仁的额头滑下。
身为穿越者,赵骥是知道陈明仁后来的作为的,他率部在湖南起义时,没有跟我方提任何关于他私人的条件,只求能善待他麾下的士兵。
后来延安询问他是想从政还是想带兵时,他表示非常想要试一试指挥我军战士作战是什么感受,并毫不留情地剿灭了大量国军留下的部队和招安的土匪。
陈明仁这个黄埔生和大师从来不是一条心,不然也不会有昆明当面顶撞和后来的种种行为发生,赵骥相信他在认清现实以后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陈将军,难道你就不想为国军、为人民而作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