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还挺感慨的。
也就一年多,靳敏都能独当一面了。放过去想都不敢想。也难怪邓瑞民当初舍不得撒手。说起来,他这阵子倒是没再来找靳敏了。一别两宽,桥归桥路归路是最好的。孟东梅正想着,靳敏也问起了布料的事。“已经解决了。”靳敏笑眯眯道:“我就知道你肯定行,怎么搞的?”她正询问细节,何锦秋来电话了。广州那边有最新的消息——一棉厂库存的那批布料,出事了。孙中垒等在厂长办公室门外,脸色铁青一片。在看到梁敏从里面出来后,他当即上前追着她往外去,“你找三叔说什么?”梁敏白了他一眼,“能说什么?十万码布料,难不成真当废布?当然是想法子处理掉。”“怎么处理?便宜卖掉?难道不能再染色?”那可是足足十万码布料,能带来的经济收入,高达百万啊。梁敏听到这话翻了个白眼,“固色之后你以为再染色是那么简单的事?咱压根就没这个技术,还是说孙副经理有这能耐,打算把这活揽下来?”“行啊,你要有这本事,那我也不用去给人当孙子了,你去告诉三舅,我把这差事给你,行吧?”孙中垒哪有这本事。但他总觉得不对劲,“你打算怎么处理?”“无可奉告。”梁敏神色冷淡,正要走,被孙中垒抓住胳膊。年轻的姑娘勃然色变,“你干什么?”“是不是你捣的鬼?”直觉告诉孙中垒,梁敏这次请缨很不对劲。她太殷勤了,肯定哪里有问题。听到这话,梁敏忍不住笑了起来,“孙中垒你要不要脸?看仓库的人是你亲爹,他喝酒误事出了纰漏,你竟然把责任推到我身上。”反手抓住孙中垒的胳膊,梁敏拽着人往孙厂长的办公室去,“咱现在就去三舅那里说清楚,让他彻查这事,查个底朝天,看到底跟我有没有关系!”两人争执着,孙厂长从办公室出来,脸色不太好看,“吵什么?”眼看着梁敏要告状,孙中垒连忙道:“我就问问梁敏要怎么处理那批布料,看能不能做点什么将功赎罪。”梁敏听到这话暗骂虚伪,“这话说的,又不是你毁了布料,哪来的罪?”你不是要将功赎罪吗?行,我就给你定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