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锦秋也说过,宁夏滩羊的裘皮可暖和了,之前陈树荣给她弄了一条滩羊皮的披肩和围巾。
“广州这冬天冷的也有限,哪用得着这个呀,我又不是那些大明星。”她还说要把这东西寄给沈穗呢。沈穗连忙拒绝。这要是让陈树荣知道了,还得了!她可不想得罪陈树荣,有些事情还指望陈树荣帮自己办呢。秦越不知道沈穗的心思,只是看她似乎对滩羊很有兴趣,他想到了什么。到了国营饭店后,先去找严裕文问了那滩羊皮的下落。“秦团长想要啊,那不太巧,这张皮已经被人预定下了。”滩羊肉好吃,皮也难得。杀羊的时候都是特意请老师傅来弄的,确保一张皮完完整整。秦越有些遗憾,“那其他的羊皮呢?”“这是最后一张了。”严裕文若有所思的看着他,“秦团长是想送人?送给沈穗吗?”昨个儿几个人一块来的,严裕文留意到秦越对沈穗颇是照顾。想到早些时候两人也有来吃饭,当然还带着小满还有另一个小姑娘。严裕文觉得应该不是自己想多了。“是。”“那这样的话,我可以割爱。”严裕文笑了笑,“本来我寻思着处理好了当年礼送给沈穗的,既然秦团长有心,那给你就是。”严裕文就是那个预定下了滩羊皮的人。钱都付了的。秦越微怔,旋即想到沈穗跟这位严经理交情不错。“既然都是送她的,谁送的都一样,我再送别的就是。叨扰了。”严裕文看着离开的人,一时间有些想不明白——说他没心吧,也知道滩羊皮是很拿得出手的礼物。可说他有心吧,他竟然没坚持。难不成还有什么,比这滩羊皮更贵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