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从宝晋斋路过,那头围了许多的人。”
火了好,多多的挣钱,往后入了京也能买起房子。
聂知遥饮了口茶水,苦笑道:“我来昌平已有两年时光,这几日请我喝酒吃茶的人最多,都是来打听清宵居士的消息的。”
孟晚警惕,“如今这昌平府只有三人知道清宵居士是谁,你可别给抖搂了出去。”
聂知遥勾唇一笑,“那就是我和我叔父,再就是宋相公?等你第三册写完,保准有人会找到他头上。”
“到那时再说吧。”孟晚也很苦恼,但目前并没想到什么好的解决办法。
聂知遥托的人确实比官牙还靠谱,很快就找了几处合适的房产给孟晚相看。
“我这阵子看了几处,最喜欢其中两家。”
一大家子人又围在院子的石桌上吃饭,中间是一盆冬瓜蛋花汤,两个凉拌小菜。
边上是用竹编小浅筐盛着的肉包子,一筐八个。
他们四个分两筐,宋亭舟自己一筐。
孟晚吃了三个半,剩下半个偷偷扔进宋亭舟碗里,对方两口吃了。
吃饱了就开始说这几日的进展。
“一间是城北的二进院,房间够多,位置同咱们年初刚来府城时租的差不多,相隔一条街,咱们若是买下来,往后不住了租出去也是方便的。”因为年年都有考生赴府城租房。
常金花问了个最关心的问题,“多少银两?”
孟晚把拇指食指中指都捏住,其余两根弯着,对常金花比了比。
饶是知道不能便宜,常金花还是咂舌,“这么贵!”
孟晚手撑在桌上托着下巴,“另一个更贵,八百两,但位置实在是好,在城南,离夫君进学的位置更近些,虽是个一进的,院子却大着,足够咱们一家子住了。”
他这么一说连卢春芳都听出来了,孟晚更心悦城南这间。
不管是七百两还是八百两,常金花都听得眼晕,“其实咱们院儿也不是住不下,这么一看,柳堤巷一年二十两还挺便宜的。”
孟晚道:“旁的都好说,柳堤巷确实也是住得下的,但现在还好,冬日干冷,夫君早晚要赶路回来,就是再好的马车也没有屋子里暖和,别说咱家车厢薄薄一层木头,在里面坐上这么长时间到了府学都提不起笔来。”
他们当时手里实在没钱,匆匆找了个能租得起,人流又大可以支摊做买卖的地方,可城西本就离位处城东的府学最远,宋亭舟每日骑马进学,要骑近三刻钟才能到府学,冬日若是下雪地滑,没准会更慢。
既然现在家中银子宽裕,何苦还要遭罪呢。
他解释完常金花也明白过来,他们往后不知在府学待上多久,还是儿子进学重要,“既如此,那你就看着定下吧。”
既通知了家中长辈,说明孟晚已经是看定了,他也不拖拉。为免麻烦,等宋亭舟休假了两人一齐去与房主签了购置房产的文契,上头详细写明了房屋位置、面积与价格,聂知遥那边介绍房产的人做见证,双方依次签字画押。
孟晚将银钱一半给了见证的人,一半给了先房主,这都是当着大家的面做的,等去官府过了户,见证人自然将余款还给先房主。
见证人挂着张笑脸,“宋夫郎想的周到。”
房主也没什么话说,如此也不怕尾款拿不到手,大家都放心,没什么可指摘的。
接着一行人又到府衙户房里去办理过户手续,将房产过到宋家名下,再缴纳了相应的契税。
户房收回旧房契销毁,重新书写了新房契,盖了印章交给孟晚他们,如此事情才算了结,这座城南的一进院子便属于宋家了。
手拿房契,孟晚仔细在府衙门口看了半天才收回怀中,他们租过几次房子,搬了好几次家,却还是头次自己买房,孟晚也稀罕的不行。
“往后再也不用操心房租和担心住人房子会不小心损坏了,咱们在府城也有家了!”
宋亭舟握着他的手,嘴角也染上笑意,“嗯,只是可惜搬家还要往后推迟。”
再过十日他便要去奉天府参加乡试,这会全家都没心思考虑搬家的事。
宋亭舟说完,又从怀里掏出几两碎银给一旁的见证人,“还没多谢大哥替我们操劳了几日,这点银子大哥拿去吃酒吧。”
见证人姓齐,自家开着牙行,只是和聂家合作几年,聂家买卖的下人都是他家牙行的,这次聂家四公子吩咐,他这才亲自下场。
齐牙子忙拱手回礼,“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