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这儿,自己打着哈欠往回走,“那我们过去了娘,你也快睡吧,明早早饭让黄叶他们做,你多睡会儿。”
宋亭舟见他眼睛都困得睁不开,生怕他摔了,前脚出常金花屋子后脚就将人抱了起来。孟晚熟练的把双手环在他脖颈上,颇为烦躁的嘟囔,“还没洗澡呢,真烦,好困……”宋亭舟人长得高,步子也大,迅速回来他们的房间将人放在外间的软榻上,“你睡你的,我去打水来帮你擦洗身子。”孟晚迷迷瞪瞪的说:“那倒不用,你帮我打水来,我快些洗就是了,耽误不了太久。”宋亭舟只好依他给他打了洗澡水来,屋里的火炉燃着炭火,熏得还算暖和,孟晚将自己扒了个精光,像他说的那样飞快洗了个澡。宋亭舟洗的也快,揽着人斜倚在榻上将孟晚揽进怀里,替他擦拭头发,擦着擦着又没忍住按着人亲了起来。孟晚扬起修长的脖颈艰难回应,身上人灵巧的舌挑弄的他舌根发麻,透明的涎液顺着唇角滴落,拉成一条长长的银线。等宋亭舟一吻完毕,孟晚的瞌睡早就飞远了,他勾着对方健壮的腰身,不满的说:“又扰了我的好觉,你说,怎么罚你?”炙热的喘息就在孟晚耳边响起,宋亭舟声线性感,声音又低又哑,“你想怎么罚,就怎么罚。”孟晚眸子半阖不阖,手顺着他坚硬紧致的人鱼线逐渐向下,“这样行不行?”宋亭舟猛喘了一声,额角硬生生逼出一串热汗,“晚儿!”——大年初一孟晚没起得来床,大清早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也没能将他吵醒,但因为心里记挂着要起来给常金花拜年,他倒也没晚的太离谱。洗漱完换上一身颜色鲜亮些的新衣,孟晚慢慢悠悠的去见常金花。“娘过年好!”孟晚正正经经的给婆母行了礼。“好,好!过来,娘给你包了大红包。”常金花从没因为孟晚起得早了或者晚了生气,在三泉村还怕旁人来串门,被人撞见赖床会惹闲话。如今在赫山县又没有人来,虽然昨日叮嘱过,但小两口感情几年如一日般亲昵是好事,没道理找小麻烦惹人嫌。“今年还有我的呢?”孟晚诧异。三泉村那边的习俗,成了亲的便算是大人了,只有没出阁的小哥儿才能拿长辈红包。孟晚自和宋亭舟成婚后就不收长辈红包了。果然,常金花对他说道:“今年是让你代阿砚领的。”孟晚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小把金豆子,他笑着说:“成吧,有红包就行,我先替他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