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无序的想法，

“现实世界！那我这边算是平行宇宙还是低维世界？”

“那个神究竟是在引导我，还是不小心露出了半个瓶子？亦或者两者都有？”

“要是能穿越回去，我是一个单独的人类，还是这一大群真菌？”

“魔爪，谁能现在就给我一瓶魔爪喝……”

“嗡嗡嗡……”

吵成一团的斐炼们根本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纷乱的思绪就像是这一地的菌丝，看不出源头在哪，也看不出结尾在哪……

但转瞬之间，所有斐炼都意识到，距离那个“神明”最近的家伙似乎就在自己身边，

于是一团充满精神污染的嗡动低语就向着淖尔的意识涌去，

“髫厉豗h胘hp@ 瑷 荅浒@ 亇浒……”

在情绪与想法全都会化作实体的亚空间中，斐炼纷乱的思绪就像是真实存在的古神，以无法理解的状态展现于淖尔面前，

那些问题瞬间便将他脆弱的大脑填满，大量菌丝污染在他的身体上出现，超出他体重的白色丝缕纷纷从淖尔皮肤的裂口中挤出……

“偻?胝鑖……不对，刹车！都别叨叨了！”

当斐炼的集群意识重新从混乱之中找回共同思维时，淖尔的大脑已经彻底宕机了，

光是分辨那些问题究竟是什么，就已经占用了他大脑的全部线程，

连生命活动都因此而彻底停止，各种读数在菌丝的维持下才勉强保持正常，

“这不行，你小子现在还不能死，最起码得把你知道的都给我吐出来！”

斐炼强行维持着淖尔的存活，用几百个随手捞起的崇高者灵魂为他供能，又顺带给他整了几个外接大脑，帮他处理数据……

终于在一段时间的疯狂操作后，彻底化作“生物硬盘”的淖尔吐出了一份模棱两可的答案：

“神明来自比我们更高维度的位面，神明渴望有人能够替换祂，成为新的神明……”

喜欢杀戮！直到填满整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