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认识都不认识,那就是诬告了,不过杨辰还不确定,换了个方向继续问道:“那屈明德你认识不?”
裴野阔点了点头:“这个我认识,当时的粮食局办公室副主任,五十多岁就得了食管癌没的。微趣暁税惘 庚芯蕞全”
杨辰看了看韩国强,那这条就是死无对证了,说真不真,说假不假的。
谁知道这个时候裴野阔一拍大腿:“我想起来了。”
然后对两人说道:“这个张腊梅应该叫张莱梅,是粮食局的一名临时工,干了没两年就嫁到外地去了。”
“那你跟她有关系吗?”杨辰直接问道。
裴野阔摇头明确道:“我当时已经结婚了,有老婆,祸害人家小姑娘干什么,不过这知道这两件事怎么来的了。”
看了一眼两个,裴野阔叹了口气:“肯定是组织部那边的人告我的,这两件事都是三讲教育期间,每个人都要写一份供述材料,不写别人就得写自己,不然就把你关在培训班里不让你回家。”
“我当时就编了这么两件事,一件是张莱梅意图勾结我,被我坚决拒绝,结果被屈明德撞见,闹的沸沸扬扬,实际上根本没这回事,我是觉得两个人一个没了,一个嫁到外省了,三讲教育团就是想求证也没法求证。!q~i_u?s*h¨u,b.a+n/g_.,m^e*”
“大刘庄的那条路也是,我写的是我坚持拒绝对方的贿赂,又要给我回扣的时候,也被我拒绝,当时那个包工程的老板在外面接工程,跑的天南海北的,三讲教育团也找不到他,我就写了他。”
“三讲教育当时的那批供述材料还有吗?”杨辰问道。
他年轻,对三讲教育只有依稀的记忆,更不记得还有什么供述材料。
韩国强摇了摇:“当时让写的时候,不写不让你回家,胡乱写什么的都有,大多都是告别人的,基本上全是攀诬构陷,平山县我记得是当时是一把火,把这些材料全部烧了的,定山县这里不知道。”
“定山县这里也烧了,但肯定有人留了点当把柄用了。”裴野阔在对面说道。
那这件事倒是不好办了,一杆子捅到三讲教育期间了。
“老裴,你再把去年张三林的那件事解释一下。”这件事是最新发生的,总不能是三讲教育期间自己编的吧。
裴野阔一脸的震惊,他还以为就是这两件陈谷子烂芝麻的事呢,原来还有别的。!搜+嗖_暁`说¢网_ ¢毋,错^内-容¢
不过这件事他更问心无愧了,于是直接说道:“杨书记,韩县长,张三林这个我可是一点问题都没有,他当时想接县里的农田水利工程,托人来跟我说,我也没直接拒绝,就说要研究研究,结果他晚上就拎着烟酒去家了。”
“我让他拎回去,他也不肯,扔下就走了,结果我一看,不仅是烟酒,里面还有张卡,我也不知道有多少钱,第二天我就拎到办公室,打电话让他来拿,不然我就送纪委。”
“结果这家伙来了以后,又跟我拉扯,估计是认为我嫌少,就说卡里有五万块钱,我说管你有多少呢,就是五十万我也不在乎,然后这家伙到了外面就造谣说我跟他索要五十万,败坏我的名声。”
“你没有找他的麻烦吗?”杨辰奇怪地问道,这老裴也太好欺负了吧。
“他是老顾介绍给我的,原来专接学校工程的,我就找老顾说了说,老顾给我赔了不是,后来这家伙也不提了。”裴野阔正说的时候,突然眼神一亮。
杨辰已经把话问出来了:“你觉得这次是不是老顾告你的?”
顾宏伟可是对这个常委副县长垂涎已久了,自己没机会的话,必然会想拉人下来,估计是他对丁步铭不太了解,而且也不敢,就把目标对准裴野阔了。
裴野阔想了又想,觉得最大的可能就是他,但是又不愿意相信,在副县长中,他跟老顾的关系是最好的,以前两个人都属于不得志的团伙,自然就走的近了。
平常下班也是经常去一块喝酒,有需要捧场的场面也都愿意帮助,为了个常委名额,就这么诬陷自己,裴野阔有点不愿意相信,但内心又觉得,除了他不会有别人。
“他是怎么知道你写在三讲材料上的那些内容的?”杨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