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疼得眼前发黑。
他挣扎着爬起来,发现青铜龙已经深深陷入石台,龙口中的珠子金光大盛,与洞壁的绿光对抗着。
白景琦已经爬到洞口,回头看了一眼,眼中满是疯狂。
"你根本不知道,你毁了多伟大的事业。"
刘铁柱举枪瞄准:"我知道我毁了害人的勾当。"
枪响,白景琦肩膀绽开血花。
他惨叫一声,消失在洞口。
矿洞震动得更厉害了,顶部不断坍塌。
刘铁柱拖着伤腿,向另一侧的狭窄通道爬去。
身后传来惊天动地的崩塌声,整个主矿洞被彻底掩埋。
通道一路向上,不知爬了多久,前方终于出现亮光。
刘铁柱用尽最后力气,撞开挡在洞口的灌木,滚落到一片草地上。
阳光刺得他睁不开眼。
朦胧中,他听到熟悉的喊声:"柱哥!"
是张大山和夜莺,带着郑家的人马赶来了。
"白景琦跑了"刘铁柱艰难地说,"矿洞封住了"
夜莺扶起他:"别说话,我们带你回去。"
刘铁柱却抓住她的手腕:"青铜龙还在下面白家不会善罢甘休"
说完这句,他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恍惚中,他感觉自己被抬上马车,颠簸前行。
胸口的绿色脉络和左臂的金色脉络同时搏动着,像是在进行某种无声的战争。
最奇怪的是,他竟能"看"到这两股力量,在体内流动的轨迹。
绿色顺着血管蔓延,金色则沿着经络扩散。
而在心脏位置,两股力量交汇处,形成了一个微妙的平衡点。
"还没结束"他在心中默念。
远处,完达山脉的轮廓,在夕阳下如同一条沉睡的巨龙。
而在更深的地下,那些被暂时封印的绿色矿石,依然在缓慢地生长蔓延。
………
郑家庄园的药房里,浓重的草药味呛得人睁不开眼。
刘铁柱躺在竹榻上,左臂的夹板已经拆了,但皮肤下若隐若现的金绿两色脉络却更加明显。
"奇了怪了。"老中医把完脉,眉头拧成了疙瘩,"骨头倒是长好了,可这脉象"
他摇摇头,压低声音对郑三爷道,"三爷,这位爷的脉象忽强忽弱,时而如洪钟大吕,时而如游丝悬线,老朽行医五十载,从未见过。"
郑三爷叼着烟袋,眯眼看向窗外:"不怪你他这病,本来就不是寻常大夫能治的。"
正说着,房门被猛地推开。
夜莺风风火火闯进来,手里攥着封电报:"三爷,奉天来的消息。"
郑三爷接过电报扫了一眼,脸色骤变:"白景琦这王八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