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田咧嘴一笑,露出满口黄牙:"松本老师,他从没离开。"
他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嘴角溢出绿色的黏液,"他在等你们"
话未说完,龟田的身体猛地抽搐起来,皮肤下浮现出细密的绿色纹路。
赵大膀子吓得后退两步:"操,这什么鬼东西。"
刘铁柱迅速掏出金纹珠,按在龟田额头。
珠子金光大盛,龟田体内的绿色纹路如潮水般退去。
他最后看了刘铁柱一眼,吐出两个字:"黑龙",随即断气。
"妈的!"赵大膀子擦了把冷汗,"这日本人身上有邪祟。"
刘铁柱站起身,眉头紧锁。
龟田临死前的话证实了他的猜测,松本可能真的没死,而且就在黑龙潭附近活动。
"计划有变。"他转向夜莺和张大山,"你们跟三爷回郑家,我去趟黑龙潭。"
"不行!"夜莺坚决道,"要去一起去。"
张大山也站过来:"柱哥,你这身子"
刘铁柱摇摇头,解开衣襟。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他胸口的金色纹路已经蔓延到腹部,而心脏位置的绿色脉络,被压制成了一个拳头大小的核。
"金纹珠撑不了多久。"刘铁柱平静地说,"我必须找到松本,弄清楚他到底想干什么。"
郑三爷不知何时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个酒囊:"小子,把这个带上。"
他递来一个油纸包,"老金沟有个猎户叫乌恩,是我早年结拜的兄弟,找到他,能帮你指路。"
油纸包里,是一块刻着狼头的骨牌。
刘铁柱收好骨牌,翻身上马:"七天,如果七天后我没回来"
"老子带人平了黑龙潭!"赵大膀子拍着胸脯道。
马蹄声渐远,刘铁柱的身影消失在北方苍茫的夜色中。
夜莺望着他离去的方向,突然发现一颗流星划过天际,坠向北方。
老金沟的晨雾,带着浓重的硫磺味。
刘铁柱牵着马,沿着崎岖的山路前行。
越往里走,植被越稀疏,最后只剩下些枯黄的灌木。
路边开始出现废弃的矿洞,洞口用歪歪扭扭的木栅栏封着,上面挂着"危险勿入"的牌子。
刘铁柱在一个较大的矿洞前停下,发现栅栏已经被破坏,地上还有新鲜的车辙印。
"有人来过。"他蹲下身,手指擦过车辙边缘的泥土,"而且不止一辆。"
正观察着,背后突然传来枯枝断裂的声音。
刘铁柱瞬间拔枪转身,却见一个穿兽皮袄的老猎户站在十步开外,手中的猎枪稳稳指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