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应元高声说道,“没有动机?怎么可能没有动机,王登库是京城粮商的执牛耳者,而丰城伯的新粮食,对王登库的粮食生意威胁太大,要是真的成了,他的粮食生意,不就可以高枕无忧?”
“更何况,他即便不想,身后有些人,可不一定,毕竟没了丰城伯,土豆就很难普及下去了。′j_c·w~x.c,.!c+o-m.”王登库看着这年轻人,心道真尼玛恶心。一个叶狗已经够恶心了,现在还多了个叶狗的狗腿,太恶心了!“哪有什么主使?草民做的都是正经生意,兢兢业业卖粮,虽说有屯粮之举,但是朝廷并未明文不准屯粮,草民实在是不知道,那些百姓为何要故意陷害草民!”王登库据理力争。但其实这根本就不重要。“白纸黑字,哪容你辩驳!几百人一起陷害你,可能吗!”“大人,王登库此人奸诈无比,如此盘问,是不会有结果的,不如上大刑,不怕他不招!”上方的几位绯袍大臣,看着那阎应元,毒辣,此人也极为毒辣!叶铭身边的那几个人,一个比一个毒辣,一个比一个阴狠!王登库大声辩驳道:“屈打成招,屈打成招!草民不服!”杨所修也淡淡说道;“三司会审,讲事实,摆证据,以刑罚逼其招供决计不妥!”王登库向杨所修投去了感激的目光。1@零?点D×±看±书!? ÷免??费?阅?读°这一次活下去了,一定要去杨府拜访!送大礼!曹于汴想了想,说道:“不宜动刑,还有谁有什么证据?摆出来,王登库你说受人诬陷,那就拿出证明你被诬陷的证据。”王登库一愣,我有什么证据?阎应元反而笑着说道:“大人,草民有证据,证明王登库此人,绝对心怀叵测!”王登库愣住了,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算计我的啊?怎么连伪证都准备好了?阎应元拿出证据,是一叠书信,呈交给上首的曹于汴。曹于汴打开,看到里面的内容,心中大惊!一位朝廷三品大员,此刻已经无法控制自已脸上的表情。他急忙将书信呈交给上方只是负责监督,不参与具体审案事务的内阁大臣王在晋。王在晋看了看,只说了句知道了,给其他人都看看。很快,曹珖、刘宗周、杨所修等人,都看到了那书信上的内容,一个个的脸上,都不能保持平静了。他们看向王登库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上面的内容,并非证明这五百人的确是王登库指使的证据。_h.u?a′n¨x`i!a¢n¢g/j`i!.+c~o^m+而是王登库私通建奴的证据!王登库在山西,偷偷和建奴走私!粮食、铁器、马匹、棉花茶叶盐等,王登库都偷偷和建奴交易。所以在不算长的时间里,王登库一跃成为山西商人的执牛耳者!这一叠书信里面,详细的记载了王登库在何年何月,私售何物,换取了什么东西,价值几何,同样有王登库的亲笔书信,寄给辽东建奴的高层,自称儿子,显然是认贼作父了。这些都是事实,只要随便调查一下,就能看到事情的真相。曹珖高声质问王登库。王登库听到关于建奴的字眼后,整个人像是失去了所有的精气神,瘫坐在地,脸上只剩下了绝望。“大人!一个私通建奴的人,想要对付丰城伯,很合理吧?王登库认贼作父,他的豺狼老父却被丰城伯打到生活不能自理!他做儿子的,岂能不思报仇?”“豺狼老父若要求王登库必须有所作为,否则断绝贸易,重新选择代理人,那王登库,会不会惊慌失措,壮起狗胆,构陷丰城伯,毕竟丰城伯真除了什么事,建奴怕是会大肆庆贺。” 王登库知晓自已完了。什么成为世家,他的理想和抱负,从此刻起,都没有任何实现的可能了。他以为自已很厉害,甚至能够以自已的手段对付叶铭。可现在看来,叶铭从来没有正眼看过他哪怕一眼,就像此时此刻,罪魁祸首叶铭,依旧坐在椅子上假寐,从来没有朝他的方向,看过一眼。他想要攀咬更多的人!走私之事,他并非主使,朝中有些大臣,才是幕后之人!这些时日针对叶铭,背后同样有温体仁和周廷儒,至于他们两背后有没有人,他不知道,那就算了。最少,要将温体仁和周廷儒拉下马!而且有高个子顶着,他的罪孽就要轻些!人性的劣根,让他做出了这个决定!“没错,就是我干的,但有幕后主使!”“礼部左侍郎温体仁和礼部右侍郎周廷儒!”要死都死!凭什么我弱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