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将那一摞纸接下,笑着说道:“周延儒啊周延儒,你也是能做好一个忠臣的嘛。”
周延儒叹息一声道:“伯爷,这世上想做忠臣的,其实很多,但都是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做不得忠臣,深陷党争是,事情不可为也是真,相互倾轧更是真,做忠臣就做不得臣,更是真中真。”“人人深陷泥潭,想做事也做不到,臣要不是被世家大族抛弃,又侥幸被伯爷捡起来,又怎么会有施展抱负的机会?”叶铭轻轻颔首,的确如此,这位周廷儒,在崇祯二年的时候就当了首辅,这一次当的不好不坏,后来在崇祯末期当了一次,有贤相之称。后来因为怕死假报战功,才被处理。确实是可用之才。叶铭打开看了看,满意的点了点头,银票是晋商的票号,在这个时候,已经是开始逐渐兴起了,尤其是山陕之地,几乎和银子等同,一千两银票,当真能兑出一千两银子。当然,如果大批量的挤兑,同样会有风险。银票有二十万两,制作精美,难以仿制。除此之外,都是房契,全都是些临街的商铺和酒楼,也就是如今局面严峻,估值大跌,不然绝对不是三十万两能够衡量的。叶铭将银票分成两份,一份十万两,他将第一份递给周延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