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抚杀的,自然都不是什么非正常死亡,都得火葬。
唯一高兴的,恐怕就只有那些念经的喇嘛了。想到这,祖大寿就畅快到了极点,笑道:“多少年没见过鞑子这么凄惨了。”袁崇焕在一旁笑道:“确实,很久很久没见到了,不过相比于鞑子的凄惨,还是建奴的凄惨更让人舒心。”祖大寿戏谑道:“袁大人师从孙承宗,不是坚定的保辽派?怎么如今?”袁崇焕反讽道:“祖家是辽东世家,世代从军,总兵到参将足足十多人,根深蒂固,可以说是辽东的土地主了,怎么如今?”祖大寿笑了笑,“其实当时叶先生这么做,不难理解,毕竟辽东每年的花费实在是太高,朝廷的确难以承受。”“只是当时我认为,强行做这件事,只会让大明崩溃的更快,当时我也在想,既然大明都放弃了辽地了,那我不如投降建奴好了。”“现在看来,还好没这么做。”“谁能想到,叶先生当时竟然仅凭一已之力,就将放弃辽东造成的一系列后果全部给解决了,甚至没留下什么后患,辽地百姓,大多数都得以保全。”“如今还能建功立业,甚至是建比在辽东更大更多的功业,我更是庆幸当时选择。”袁崇焕说道:“恩师当年没少骂叶先生,但辽地百姓南撤的时候,他也没少出力,但后来放弃辽地影响不大之后,恩师就再也没有骂过叶先生了。”“现在在山东每日遛鸟逗鹰,寄情于山水之间,安心养老,好不快活,恩师时常说,他以前以为他是能挽狂澜于既倒的英雄,后来发现并不是,真正的这个英雄,看起来好像是叶先生,让我跟着叶先生好好看,往日种种,就随风飘散了。”“他现在就等着内外安定,在他有生之年,叶先生能够带着兵马,北上擒贼,那到时候他老人家愿意当马前卒,再看看辽地!这个倾注了他无数心血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