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不知是哪些居心叵测的东西在外面造谣,说咱们家天天大鱼大肉,不但如此,还有钱娶媳妇,更可恶的是,那刘仓竟然以此要求咱们家必须得多交三分之一的赋税。”
言罢,他气愤的右手紧握成拳头,猛地一拳砸在身侧的地面上。
“凭什么?我们何时有大鱼大肉了,别说没有,即便有,那也是我们靠自己的能力得来的,凭什么就让我们多赋税?我看刘仓那老不死的就是故意的。”
柳书言脸色瞬间变得阴沉,随后又继续道:“再则,什么娶媳妇,就算璃小茉是我们买来的,但那也是花的我奶奶的救命钱,他们凭什么要这么要求?大旱之后,咱们家也没少遭罪,哪有他们说的那般奢侈,刘仓这老东西,就是故意针对咱们家!”
柳正义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连声叹息:“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如今一个小小的县令,都能骑在我们柳家头上拉屎了,哎!真是造孽,如今谣言已经传开了,县府那边又信了这个谣言,真真是百口莫辩啊,若真的多交那三分之一的赋税,咱们家即便是砸锅卖铁也凑不出啊。”
“这件事情我会去查清,爹您不要着急,就算到了赋税之日,那多出来的三分之一,我们就是不给……刘仓他又敢拿我们如何,不过只是龙骧麾下一条狗的狗而已。”不知何时出现的柳慕寒靠在一旁的木柱旁冷冷开口。
“寒儿,别冲动议事,”柳正义生怕大儿子又会做出什么骇举,连忙轻声呵斥。
如今,他们好不容易有了安静的生活,他可不希望再被人破坏。
“爹,我有分寸,”柳慕寒抬眼看向他宽慰道。
“那就好,切莫如几年前那样了。”柳正义意有所指的说了句后又道:“下一次押镖打算什么时候出发?”
柳慕寒:“后日。”
柳正义叹息,望着自己最得意的大儿子,又看了眼依偎在门框边沉默不语的二儿子,不由自主的又重重的叹息一声。
本是意气风发的少年将军,如今沦落到要靠押镖才能养活全家,而能文能武的二儿子却因为一个莫须有的污蔑而瘸了腿。
至于三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