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平地说。
“你的意思是，孩子的样子不像他的爸爸？”张良艳大概明白了什么。
“哎，两位同志，我本来打算把这话带进棺材里的，没想到有人胡说八道。”王奶奶说这话的时候，把嗓门压得低低的，“我看出来了，你们两位是正首的同志，又住在县里，一定会帮我保守这个秘密的，是吧？”
两位一听王奶奶似乎要吐露一个天大的秘密，赶紧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