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商会,我却不行。”
“那我能不能理解为,是你不愿让我阻挡你的路?”
闻言,戚雪秀眉微蹙,直勾勾的看着苏月。
“月儿,你怎会说出这种话来!”
“戚家与苏家相交莫逆,那是几代人的交情。”
“我一心为你和苏家着想,你竟然要质疑我?”
面对戚雪的质问,苏月依旧还是那副冷傲的神情。
“难道我说错了吗?”
苏月也毫无退让之意,就这么与戚雪对视。
“为何你能做到的事情,却偏偏要说我做不到。”
“你有经商之才不假,难道我就没有?”
“你若真为苏家考虑,难道要琢磨的不该是如何帮我吗?”
“若是贪图这江南商会,你大可不必找寻那些冠冕堂皇的借口,直说就是!”
“你!”戚雪拍案而起,双眸中蕴含着一丝怒火。
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苏月竟能说出这么一番话来,让她又气又恼!
“放肆!”苏望秋也是猛地一拍桌子,“月儿,你怎敢说出这等大逆不道之言!”
“你表姑明明就是好意,为何要这般曲解?”
“这些年来,她也没少帮助苏家,眼下你这般行径,未免太令人心寒了!”
苏望秋乃是苏家家主。
按理来说,苏月就算敢顶撞戚雪,也不敢顶撞苏望秋才是。
然而听到他的这番训斥之后,苏月也站了起来,目光灼灼的从二人身上扫过。
“大伯,我不知您是站在什么立场说的这番话。”
“若是作为苏家家主,那为何韩家逼迫我的时候,你只会一再忍让!”
“当初他来下聘之时,但凡你强硬一点,直接拒绝,又怎会有后来的事儿?”
“若是顾念与戚家的关系,那为何前些年苏家险些败落之时,不见戚家出手援助?”
“大伯,你莫要忘了。”
“苏家能起死回生,靠的可是萧公子给出的办法!”
“且六河乡能发展至今,皆是我三房所为,与你何干?”
苏月越说越是激动,神情也终于有了变化。
她就这么气势汹汹的质问,让苏望秋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红,哆哆嗦嗦的想要说些什么,却总是张不开嘴。
苏忘尘本想阻拦,但听女儿说的也并没有什么差错,也只是用力的握着拳,沉默不语。
只有戚雪眯起了眼睛,银牙紧咬,仿佛随时都会动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