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

"后院？"贾诩眯起眼睛，"有意思。"

"是。"密探压低声音，"我们查过了，那后院是通往另一条街的。每次账册送过去，不到一个时辰就会送回来。"

贾诩轻轻点头。这聚源商行表面上做的是绸缎生意，可这些年来，规模越做越大，在京城里开了好几家分号。

"那些账册可曾截获过？"

"回大人，"密探递上一本册子，"这是昨日趁乱偷来的。"

贾诩翻开账册，眉头渐渐皱起。这账册上记的都是寻常买卖，可其中有几笔数目格外巨大，而且都是与江南一家叫"润通号"的商号往来。

"润通号......"贾诩冷笑，"这不是江南盐商孙家的产业吗？"

"大人果然知道。"密探眼中闪过惊讶，"这润通号表面上做绸缎生意，实际上是孙家的盐铺。"

"有趣。"贾诩合上账册，"一个做绸缎的，一个卖私盐的，每月往来数万两银子。这生意，做得可真是红火啊。"

"大人，要不要......"

"不急。"贾诩摆摆手，"继续盯着。对了，广泰号那边如何？"

"回大人，广泰号更有意思。"密探压低声音，"他们每月都有一笔巨款，是通过钱庄转到江南的。收款人也是润通号。"

贾诩眼中寒光一闪："果然是一伙的。这些商铺，都是在给孙家洗钱。"

"大人英明！"密探赞叹，"属下查过了，这些商铺的东家，都与韩承业有些关系。每逢年节，都要送厚礼。"

"送礼？"贾诩冷笑，"怕不是在分赃吧。"

他站起身，望着窗外熙熙攘攘的街市。这些商铺，表面上是在做正经买卖，实际上却是在为江南盐商输送利益。而韩承业，就是他们在京城的保护伞。

"继续查，"贾诩沉声道，"尤其是这润通号，一定要查清楚他们的来往账目。"

"是！"

贾诩转身离去。他己经看出来了，韩承业不过是个跳梁小丑。真正的大鱼，还隐藏在幕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