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厅上,一名中年将领冷冷的盯着前面的年轻男子。
他身穿玄鸟服,腰间挎着一把绣春刀,那张冷峻的脸庞上展现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冰冷威势。正是,楚奕!他揉着酸胀的肩颈,昨夜“练字”的代价,此刻尽数显现在僵硬的脊背上。这位年轻千户懒洋洋掀了掀眼皮,目光掠过对方紧绷的下颌。那是常年咬紧牙关留下的沟壑,显然是个充斥着暴戾之气的狠角色。“你,哪位啊?”“夫人,那你该怎么谢为夫?”林昭雪感受到他变了的眼神,下意识有些心慌,想转身回床,却不曾想被楚奕搂住了腰身。他的大手温热而有力,透过薄薄的衣料,传递出一种灼热的温度。很快,自已的长裙便被撩到腰间,露出那一抹娇腴浑圆的大腿,线条柔美而勾人,像是刚剥开的荔枝般晶莹剔透。“哎呀……”林昭雪娇呼一声,连忙侧过身子,似乎想用这个姿势遮挡什么。“夫君,明天还有好多事情要做……”她的嗓音里,多了几分慌乱。女将军,乱心了!楚奕却根本没有半分罢休的意思,那双眼睛像是狼见到了肉,都要冒绿光了。“也不急这一会。”“夫人,不如,我来教你练字?”林昭雪听到这话,顿时羞得满脸通红,狠狠瞪了楚奕一眼,咬着唇低声斥道:“不学,不学!”可楚奕已经凑到她耳边,吐出一口热气。那温热的气息蜿蜒着钻进她的耳廓,痒得这位女将军浑身一颤,连肩膀都抖了一下。“但,为夫今晚真的很想教你练字,不然睡不着觉。”那一处位置,被他这样轻轻一吹,林昭雪瞬间红得像是滴了血一样,连大气都不敢出。“练,练什么字?”然后,她似是认命的微微仰起头,闭上眼睛,用手背遮住了自已的双眼,只露出了翘挺的琼鼻和微微颤抖的红唇。这是,掩耳盗铃啊!太可爱了!楚奕眼底的笑意几乎藏不住,那只手也开始不安分了起来。!x^d+d/s_h.u¨.`c+o~m,“夫人可知,篆书讲究藏锋于圆转之间?”“你……你莫要扯坏我的衣服……”只见林昭雪那双站立着的修长玉腿不禁收紧发力,绷得笔直,仿佛下一刻便要逃离。她那白皙圆润的脚趾因紧张而蜷起,扣向足心。楚奕又从案几上取来一支沾了朱砂的狼毫笔,悬在她锁骨上方。“还有那《洛神赋》的飞白体,最讲究运笔的轻重缓急……”“楚奉孝!!”林昭雪又羞又急,抬脚欲踹,却被顺势压向榻间。“你再戏弄我……”那未尽的话语被吞入灼热的唇齿间,半干的墨迹在衣裙上洇开大朵墨梅。纱帐垂落前,她听见他含糊的笑:“夫人这力道,明日怕是要握不稳笔了。”“你,混蛋……”“开始,练字!”……“字,得每天练!”“不然那些阿猫阿狗连‘南衙军卫衙’几个大字都不认识,就贸然闯进来,活的不耐烦了啊?”此刻,南衙军卫衙的议事厅上,一名中年将领冷冷的盯着前面的年轻男子。他身穿玄鸟服,腰间挎着一把绣春刀,那张冷峻的脸庞上展现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冰冷威势。正是,楚奕!他揉着酸胀的肩颈,昨夜“练字”的代价,此刻尽数显现在僵硬的脊背上。这位年轻千户懒洋洋掀了掀眼皮,目光掠过对方紧绷的下颌。那是常年咬紧牙关留下的沟壑,显然是个充斥着暴戾之气的狠角色。“你,哪位啊?”“夫人,那你该怎么谢为夫?”林昭雪感受到他变了的眼神,下意识有些心慌,想转身回床,却不曾想被楚奕搂住了腰身。他的大手温热而有力,透过薄薄的衣料,传递出一种灼热的温度。很快,自已的长裙便被撩到腰间,露出那一抹娇腴浑圆的大腿,线条柔美而勾人,像是刚剥开的荔枝般晶莹剔透。“哎呀……”林昭雪娇呼一声,连忙侧过身子,似乎想用这个姿势遮挡什么。“夫君,明天还有好多事情要做……”她的嗓音里,多了几分慌乱。女将军,乱心了!楚奕却根本没有半分罢休的意思,那双眼睛像是狼见到了肉,都要冒绿光了。“也不急这一会。”“夫人,不如,我来教你练字?”林昭雪听到这话,顿时羞得满脸通红,狠狠瞪了楚奕一眼,咬着唇低声斥道:“不学,不学!”可楚奕已经凑到她耳边,吐出一口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