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何不以杏花酿作贺?”
“妾身这便去院子里,取埋了两年的陈酿来。”雷震岳憨憨的说道:“薛花魁,俺去挖吧。”薛绾绾轻轻一笑,语调娇柔:“不用,妾去就行了,楚千户,要搭把手吗?”“好。”于是,楚奕便跟着薛绾绾走了出去。这位花魁小娘子提着裙摆,走到院角的青砖旁,拿起锄头,动作轻巧地挖了几下。不过,她刚挖了几下,便抬起眼,可怜兮兮地看向楚奕,语气娇软:“手疼。”楚奕走上前低头握过她的手,发现那白皙细嫩的手心,已然多了几道红痕,这手也太娇嫩了。“薛老师,让学生来挖。”他挖了一会儿,却什么都没有挖出来。“薛老师,你确定埋这里了?”他毫不犹豫地跪下,声音激动得微微颤抖。“若楚千户真能让他们来上京城,小人这条命,以后就是大人的了!”楚奕笑着将木何曦搀扶起来。他从收到白鸟消息的那一刻起,就已经通过执金卫将这些人的身份查了一个底朝天。知根知底的人,他才用着放心!“本官不要你的命,以后多多替本官办好事就行。”他手掌一松,转而目光落在旁边的雷震岳身上,那身形犹如一座铁塔般巍然不动,手握双戟,气势凌人。“雷老哥,三年前衡王府仪卫司为扩建猎场,强占你雷家祖坟地。”“你父亲阻拦被马踏身亡,你一怒下抡柴斧劈死衡王府管家,至于衡王,我如果说替你去杀了,估计你也不信。”“所以,我也不知道该给你什么,你自已直接说,跟着本官做事,想要什么?”他这番坦诚直白的话,倒是让雷震岳的笑容更大了几分。“俺不想再跟个老鼠一样整日窝藏在地下城了,俺就想每天能够光明正大的出现在外面,还能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他蒲扇般的大手骤然攥紧双戟,青铜戟柄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最重要的,是不受任何人欺负……”楚奕抬头看着他,眼神凌厉,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霸气。“雷老哥,你要是说这个,那你找对人了。”“你去问问人,我楚奕在上京城,有受过人欺负吗?”“琅琊谢氏,我敢杀。”“太原王氏、清河柳氏,我照样敢杀!”雷震岳听罢,眼中满是兴奋,整个人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猛虎。“对啊,俺就是听了楚千户你的事迹,所以才过来的。”“楚千户若肯带俺杀尽这些仗势欺人的豺狼,莫说喝酒吃肉,便是剜心掏肺也使得!”楚奕微微点头道:“这么小的一个要求,本官满足你。-s¨o`s,o/s¢h′u~.+c,o,m\”他又说出了另外几个人的事迹,全都是身上背着案子的,但都是被逼无奈才杀人的。“从今以后,你们只要跟着本官安心做事。”“本官不但保你们一世太平,更给你们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先喝酒,待会带你们去户部,敢去闹事吗?”众人眼前一亮,异口同声道:“敢!”薛绾绾看着楚奕挨个敲碎众人的硬壳,又奉上蜜糖。这般收服人心的手腕,当真高明。她眸光一闪,忽觉他像驯兽人漫不经心抛接火把,火星溅落处,豺狼皆低伏成犬。“楚千户,你今日喜得诸位英雄,何不以杏花酿作贺?”“妾身这便去院子里,取埋了两年的陈酿来。”雷震岳憨憨的说道:“薛花魁,俺去挖吧。”薛绾绾轻轻一笑,语调娇柔:“不用,妾去就行了,楚千户,要搭把手吗?”“好。”于是,楚奕便跟着薛绾绾走了出去。这位花魁小娘子提着裙摆,走到院角的青砖旁,拿起锄头,动作轻巧地挖了几下。不过,她刚挖了几下,便抬起眼,可怜兮兮地看向楚奕,语气娇软:“手疼。”楚奕走上前低头握过她的手,发现那白皙细嫩的手心,已然多了几道红痕,这手也太娇嫩了。“薛老师,让学生来挖。”他挖了一会儿,却什么都没有挖出来。“薛老师,你确定埋这里了?”他毫不犹豫地跪下,声音激动得微微颤抖。“若楚千户真能让他们来上京城,小人这条命,以后就是大人的了!”楚奕笑着将木何曦搀扶起来。他从收到白鸟消息的那一刻起,就已经通过执金卫将这些人的身份查了一个底朝天。知根知底的人,他才用着放心!“本官不要你的命,以后多多替本官办好事就行。”他手掌一松,转而目光落在旁边的雷震岳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