雏般擒拿住了王彦昌的右手腕。
“咔嚓!”骨裂的声响,在大厅中炸开。伴随猎物脱臼的惨嚎,楚奕扯起一抹狼顾之笑。“王彦昌,你这花拳绣腿,倒像谢灵蕴榻上的娇喘,虚得很呐!”未等众人惊呼。这位年轻的镇抚使,眼中闪过一抹凶光。他直接将王彦昌一个过肩摔重重砸在地面,又一脚踩住了对方的咽喉,慢慢俯身低语,声音冷得如同毒蛇吐信。“你可知每夜谢灵蕴晚上脖子上系着铃铛时,唤的是你名讳?”言毕。他又暴起一拳,直直砸向王彦昌的鼻梁。那碎裂的鼻骨与血沫,随着这位王氏嫡子仰倒时喷洒出去,正好溅在谢灵蕴剧烈颤抖的裙裾上,晕开点点红梅。“啊!”王彦昌疼得发出一声凄厉惨叫。谢灵蕴看着这一切,心如刀绞,却只能死死咬着舌头,用剧痛来克制自已的情绪。她知道,只要稍微露出一丝对王彦昌的关心,楚奕只会变本加厉的动手!世上,怎么会有这般恶棍?天理难容啊!“住手!”王承运没想到儿子会被激怒去动手打楚奕,这不是纯纯送上去被虐,那货是个莽夫啊!但就在他想过去劝架时,却见到汤鹤安已经拦住了去路。“你最好站着别动,不然,我的锤子会教你做人。”王承运看着这个没脑子的愣头青,气得吹鼻子瞪眼,只能冲着楚奕大声说道:“楚奕够了,你快住手……”楚奕冷冷一笑,回头看了一眼王承运,语气如寒风般刺骨。“王相,你也亲眼看到了,王彦昌身为御史,却公然对我这个朝廷命官行凶。”“按照大景律,理当杖责二十。”他一脚将王彦昌踹到谢灵蕴脚下,语气轻蔑至极。“巧了,我前些日子刚在午门杖责过百官,有经验。”“来人,取廷杖来,本官要亲自行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