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千金的豪宅吗?”
“里面松涛苑、秋水阁里藏着的人,需不需要本官替你报上名号?”
“或者,请陛下派人去数数你奏折里,掺了多少民脂民膏?”
那位张御史气势汹汹的姿态,瞬间随着这番话烟消云散。
他心中骇然一片,却是故作强硬道:“萧指挥使,你别瞎说,本官可从未买过什么宅院……”
“闭嘴!”
萧隐若目光微移,如同掠过一只苍蝇,毫不留情地打断他的话。
“本官面前,你再说一个字试试?”
这番赤裸裸的警告威胁,直接让张御史站立不安了。
他很想矢口否认,可在对方咄咄逼人的气势下,如同被无形的大手扼住了咽喉。
一个字……他也不敢说!
而这时。
萧隐若冰冷的目光如同死神的镰刀,缓缓扫过那些噤若寒蝉的王氏官员,竟无人敢与之对视!
那些人或仓惶躲闪,或低垂颤抖。
整个午门前,陷入了一种令人窒息的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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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执金卫的指挥使,又才好像是刚注意到地上狼狈的王性于,脸上带着一种极其冰冷的玩味。
“王将军,这里有没有蚊子,本官能不知道吗?”
“楚镇抚使好心帮你打蚊子,力道上没控制好,那也属于好心办了坏事,算不得殴打。”
她微微俯身,语气上甚至带着一点循循善诱般的温和,却比冰雪更刺骨。
“倒是王将军,你在这午门前失仪跪地,惊扰宫禁。”
“这,可是重罪啊。”
王性于气得浑身发抖,几乎要呕出血来!
他被打了,还要倒打一耙,这他娘的叫什么事?
于是,他挣扎着爬起来,抬手指着自己肿得不成样子的脸,嘶声大吼。
“本官脸上的伤,就是铁证如山!”
“总之,本官待会肯定要告到陛下那边,要求给她给本官一个交代的!”
“哦?”
萧隐若唇角那点虚假的温和,瞬间消失殆尽,只剩下绝对的掌控和森然。
她抬起纤细的手指,向王性于勾了勾手,动作轻缓,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要说法?好,本官给你……过来。”
那眼神,如同在看一只待宰的猪狗。
王性于心头一悸,本能地感觉到了巨大的危险。
但大庭广众之下,他若是面对一个女瘸子就退缩,今后如何在朝堂立足?
所以,他深呼吸了一口气,直接走了过去。
“萧指挥使,你想说什么?”
下一秒,萧隐若近乎命令的声音,如刀锋划过空气,透着一抹冰冷。
“低着头说!”
喜欢把我推给女将军后,女帝悔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