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的,身材比我还干巴,咋地,你属狗的,喜欢啃骨头呗?”
听着陈绵绵那不正经的猜测,薛永胜脸上现出恼怒,抬手就把桌子给拍翻,发出哐当的巨响,给苏春生吓一激灵,还寻思二话不说就掏枪了呢。/r+u\w!e+n¢.·n+e,t′
“陈绵绵,放你娘的狗臭屁,我特妈的有老婆,你少往我身上泼脏水。”
薛永胜眉宇间闪过厌烦,抬手就推搡苏春生,对着陈绵绵指着门口的方向。
“你俩赶紧滚,我没心思和你们扯淡,大晚上的跑来膈应我,信不信我崩了你们!”
毕竟是民兵师长,薛永胜的家里还真有手枪,苏春生刚要劝说,陈绵绵就和炮弹似的窜过来。
“你崩啊,有能耐你就崩了我爸爸,你就是做贼心虚,害怕搞破鞋的事情被我们说出去,想要杀人灭口是吧?
哼,薛永胜,你道德败坏,作风有问题,今天你就是打死我爸爸,我也要揭发你的罪行,让四周邻居都看看你是什么作派!”
“陈绵绵!你给老子闭嘴!!”
苏春生听着陈绵绵明显拱火的话,嗓子都喊劈了。
他就说这个死丫头为啥非得带自己,感情是方便他挡枪!!!
“爸爸,你别怕,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今天薛永胜打死你,但他也跑不了,到时候他的丑事暴露挨枪子,我给你请个烈士三等功回来。”
陈绵绵慷慨激昂地说完,就把苏春生往薛永胜身上推。
她则是嚷嚷着要让周围邻居都看看薛永胜大晚上在家里搞破鞋,还要杀人的军阀作派。
“咳咳,姐夫!”奸细被这突如其来的纠纷弄得脑袋疼,脸色也不好看,抬眼警告似的看着薛永胜“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斜,还是问问这个小同志来干啥吧!”
奸细夹着嗓子,还真挺像女人的声音,他的话里很明显是让薛永胜赶紧把陈绵绵给打发走。
薛永胜一听,还真的就收敛了情绪,恶狠狠瞪着陈绵绵,问她到底要干啥。
“干啥?你说我要干啥?”陈绵绵冷哼一声,一步三晃荡地坐在沙发上,把脚直接搭在茶几上“你闺女抢我未婚夫,还找人想祸害我,我过来当然是来讨说法了。
赶紧把薛佳人叫出来,给我磕头认错,再给我两千块钱,还有粮票布票肉票啥的都给我,哦,对了,你家门口那个自行车我也要……”
陈绵绵掰着手指头,随着视线所过之处,没一个能逃掉的。
薛永胜在听到薛佳人名字的时候,眼底明显闪过痛楚,可随即又隐藏起来,尤其在陈绵绵越说越过分,他忍无可忍,爆喝一声。
“我他妈直接把房子给你呗,还让我闺女给你磕头认错,你想都别想!”
“行啊,她不磕那就你给我磕,女不教父之过,”陈绵绵将两条腿搭叠在一起,葛优瘫在沙发上“薛佳人人丑心狠,就是你这个中登给惯的。
我这么一个无辜可怜的小姑娘,在家里吃着火锅唱着歌,就遭人祸害了,你今天要是不给我个说法,我就让我爸吊死在你家!!”
说完,陈绵绵就看向张着嘴呆愣地苏春生。
“愣着干啥,解腰带啊,”陈绵绵一脸的慷慨激昂“爸爸哎,平时你不说薛永胜脑子不好使还看不起你么。
今天你就吊死在这给他看看,你不是孬种!!(破音)”
薛永胜闻言,瞪向苏春生。
“你说我脑子不好使?”
“没,我没说!”
苏春生赶紧摇头,狠狠瞪向陈绵绵,脑子里都是骂她祖宗十八代。
这个死丫头,是真不把他的命,今天他可能真的要交代在这了。
“你说了!!”陈绵绵突然坐直身体,看向薛永胜“你不知道吧,我爸爸说了,你不仅长得丑,还年纪大不洗澡,身上一股怪味,就和发霉的土豆子似的。
哦,对了,他还说你占着茅坑不拉屎,人蠢心还坏,生了个闺女四处找女婿入赘,也不看自己长什么逼样!!”
“苏春生!!我他妈掐死你!!!让你满嘴喷粪!!”
薛永胜彻底被陈绵绵的话激怒,扭头就掐着苏春生的脖子,使劲摇晃。
“我,我没说!咳咳,不是我说的!!”
苏春生被薛永胜掐得翻白眼,一个是在枪林弹雨里洗礼过来的,一个是早早入赘靠姻亲混过来的,身手根本就没可比性。
“对,你掐死他吧,掐死了你也活不了,哼,到时候你闺女更没人护着,我就要让她也尝尝被人祸害的滋味。”
陈绵绵阴森恐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