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夫人无奈的把周照散乱的发丝整理了一下,她知道周照最重视仪容仪表,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然定不会这样。
“今日发生了什么事?”
“我辞官了。”
周夫人先是一愣,道:“辞官可是你的心中所愿?”
“是。”
“那便好,”周夫人无所谓的笑了笑,“远离官场也不错,这样我们回苏州老家可好?”
“好。”
在当天周珩也了解在朝堂上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事情远远不及此。
第二天一早,当今圣上的圣旨便到了周府。
如周珩所料的,张后绝对不会这样的放过父亲,按照圣旨上的旨意是周珩一家都要搬迁到儋州去,那是瘴气兴盛的地方。
所有人都知道这道旨意到底是谁的意思,但是也只能遵守。
周珩安慰看母亲,周照老毛病也犯了,但是他不因为自己举家搬迁儋州,他担忧的是夏元白一家,但终究是无可奈何,干着急的躺在床上。
府中的下人都被周珩给遣散,毕竟此去路途遥远,所以现在的周府中空空荡荡,昔日的欢声笑语也消失不见,就连沐浴在阳光中的开的正盛的花朵也显得寂寥无比。
周珩走过回廊就看见母亲一个人坐在亭子中间,不知道在看什么。
“母亲。”他走上前去,坐在了周夫人的对面。
“母亲不必过于担心,总会好起来的。”
周夫人僵硬的扯出一个不像笑的笑来,突然的变故让她疲惫不堪,嗓音沙哑道:“珩儿,我担心的是你,我的孩儿这样的优秀,可是生不逢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