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声音不带感情,道:“你们伤害了我在乎的人,放走你的两个同伴已经是仁至义尽。”
马蹄踩踏在泥土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夏侯蕴坐在周珩的身前,身子随着马匹颠簸,她的心里也不是很安稳,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周珩,从来没有。
夏侯蕴并不是可怜那个匈奴人在,她自己也没有那么圣母心,人家差点杀了自己,自己还反过来为别人去责怪周珩,那她还真是吃饱了撑的。
这都不是她觉得不安的地方,而是周珩,从前的周珩不会说那样的话,也从来不会做那样的事情。
夏侯蕴一路上都在沉思,周珩也没有问,两人便一路上没有任何的交流。
刚才喧闹的街道人已经恢复了正常,仿佛一切都不曾发生,夏侯蕴脑子里闪过一个画面,微一拧眉,道:“先停一下。”
“好。”周珩甚至没问什么,猛的一拉缰绳,身前的人便急不可耐的翻身下马。
夏侯蕴找了个位置站着,回忆着之前的场面,嘴巴里度嘟囔着,“我应该没记错。”边说着边微弯下腰似乎在寻找什么。
周珩刚想问在找什么,就见夏侯蕴突然走到一个地方,蹲下身子,双指捻起地上一个微小的像石子的东西。
刺眼的日光照耀在泛着油光的一粒花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