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泯灭了，只要凶手认罪，事情真相就无从查起了。

至于另外一个杀人凶手则和我们的案子没关系，杨茉莉也只是随口一说，但是就这两件案子已经足够崔永福减刑的了。

而崔永福给自己准备的最大的后手就是向国家捐赠了一批文物，其中有两件是国宝级别了，总价值超过一个亿，最关键的是这批文物是从国外收购回来的，都有清晰的明细记载。

“真是老奸巨猾啊……”我感慨了一句，这些真正的有钱人，即便是罪行已经败露了，但是也还是能最大化的为自己开脱，关键这还都是法律允许的。

到这一步我也很无奈，很多案子明知道是崔永福干的，但是是厉鬼动的手，所以根本没证据，也就无从查起，崔永福更是打死也不会认。

能查到证据的都是一些不太重要的案子，或者说崔永福故意留下的把柄，要不是这一次挟持警察的案子成了关键，或许根本要不了几年就能出来。

杨茉莉说的无奈，我听得也无奈，这些有钱人已经将规则玩明白了。

我没有问黄德发，绑架持械伤人等一系列的罪名扣上去，黄德发下半辈子只能在监狱里度过了，和崔永福这种老狐狸不一样，作为普通人的黄德发就算是有钱，但是绝不可能为自己准备那些后手。

不过这一次的真正赢家竟然是张秀娟，原因很简单，黄德发还有一儿一女，都没有成年，其中儿子还是张秀娟给他生的，他可以让张秀娟死，但是如今黄德发进去了，为了儿女还有老母亲，黄德发只能将一般的财产转给了张秀娟，以此换取张秀娟照顾儿女赡养老人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