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听说此女十分残暴,而且对男人似乎有着什么深仇大恨一样,总之,落到她手中的男人,据说都是生不如死的。”
苏墨颇为惊奇,看着柳泉焦急的模样,倒来了几分兴致。
“有意思,这赵金梅倒是个奇人,连战神都怕她?”
柳泉急得直跺脚:“先生莫要取笑!那赵金梅原是镇北王麾下的死士统领,当年随镇北王征战时被俘虏,听说在敌营受了辱,回来后性情大变。”
“寻常刑罚她嫌不够,偏爱琢磨些折磨人的法子。”
“尤其是对富商,更是恨之入骨。”
钱南王落到她手里,怕是……”
话未说完,苏墨已是起身走下城去。
一边走一边颇有兴趣的说道:“那就更得去瞧瞧了。”
“周烈,备车!”
镇北王府的地牢比想象中更阴森。
潮湿的石壁上渗着水珠,空气中弥漫着铁锈与血腥的气味儿。
刚走到拐角,就听见一阵凄厉的惨叫,惊得苏墨身边的护卫都打了个哆嗦。
“看来咱们来晚了。”苏墨加快脚步。
然后转过弯就见一个穿着黑色劲装的女子正站在刑架前,手里把玩着一柄带血的皮鞭。
那女子约莫三十岁年纪,眉眼间带着几分英气,只是嘴角那抹冷笑让人心头发寒。
她脚边跪着个狱卒,正哆哆嗦嗦地汇报着什么。
“废物!连个老东西都撬不开嘴,留你何用?”赵金梅反手一鞭抽在狱卒背上。
狱卒被打得对方惨叫连连,然后聪明的滚到一边。
此时钱南王被吊在刑架上。
原本油光水滑的绸缎衣袍此刻沾满血污,脸颊高高肿起,嘴角淌着血沫,却依旧梗着脖子骂道:
“赵金梅!你个毒妇!等我出去,定要你给我舔鞋!”
“哦?还嘴硬?”赵金梅冷笑一声。
从刑具架上拿起一把匕首,慢悠悠地走向钱南王,“听说你最宝贝你这双手,算盘打得比谁都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