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是一种舒爽的面色。
夏樱心中再一次确定,这个静安是个厉害的人物。
扎完了针,静安的脸上出了一层的薄汗。
夏樱拿了自己的手帕递过去,道:“擦一擦吧……”
静安看着夏樱手里的手帕,微微笑着,略带嘲讽的语气,“听静念说,你们都是出来逃难的,没想到这逃难的人过得还挺好……”
说着话,也不接夏樱的手帕,自己拿着衣袖擦了擦汗。
夏樱也不恼,道:“逃难不假,只是这手帕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她说着话,收了手帕,装进了怀里。
静安看了夏樱一眼,眯了眯眼睛,起身道:“好了,今日的针己经施完,明日一早我会再来。”
说着话,静安便背上药箱走了出去。
白惜雯看着静安走了,才敢出声道:“夏姐姐,这样的人脾气这么臭,你何苦还要给她示好,免不得又被她嫌弃了一顿。”
夏樱知道白惜雯说的是自己给静安手帕的事情,便笑着道:“我心里有数。”
她故意拿出手帕给静安看,就是想看看静安的反应。
静安只是出家尼姑,又是长居深山之中,怎么能看出来那方手帕是不是贵重的?
那块手帕,是自己在禄阳城的时候,从白文达的房里顺来的,当时只是为了包自己的匕首而己,白文达如此有钱,继室柳氏用的也是真丝手帕,是上好的料子。
静安一个常年住在深山里只知道和草药打招呼的尼姑,怎么可能一眼就看出来此物不凡,所以才脱口而出自己不像是逃难的呢?
这个静安和静念,看起来都像是有问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