鬟打开了门,韩淼坐在梳妆台前,身披黄绿色轻衫,白皙的锁骨和臂膀若隐若现,司空长风只一眼便红了脸。
挥退了其他人,房间里就剩他们两人。
扬扬下巴,示意他坐在软榻之上。
乌黑柔顺的长发披在身后尚未挽起,她捋了捋耳边垂落的发丝:“怎么了?”
昨天喝的有点多,别说,在马车上还别有一番滋味,挺刺激的。
年轻人还是有劲嗷。
回来的时候似乎是碰到司空长风了,所以,他知道了?
她的目光澄澈:“你是想问昨天的事儿?”
司空长风原本打好的腹稿一下就忘了个精光,她,她就这么水灵灵地问出来了?
看着他呆若木鸡的模样,韩淼抿唇轻笑,傻兮兮的,看着就有点想让人欺负呢。
玩男人,似乎也是个不错的打发时间的方法呢。
她站起身,缓缓走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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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这一张的时候,真是小脸通黄,谁懂,我曾经想在花市当一个小小园丁,可惜,当我准备动笔的时候,刷到的都是XX太太被判N年的新闻,己老实。
问就是我很纯洁,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