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

“你喜欢我，却不敢接近我。”风秋雨松开了他的下巴，指尖轻轻滑动到他的胸膛，“为什么不敢承认？”

“我是什么洪水猛兽吗？”

雨生魔脑中轰地一下炸裂开来，瞪大了眼睛，嘴唇微张，心跳如鼓，倒是露出几分无措。

这副模样，与他更像了。

她第一次亲他的时候，那人也是露出这样的表情。

雨生魔虽然知道风秋雨的实力深不可测，但是当他被一把抓住，压在龙椅上时，他还是有些难以置信，完全没有反抗之力。

也不知道是自己忘了反抗还是她太过凶猛。

风秋雨跪坐在他身上，缓缓俯下身，捧住他的脸，西目相对，他只看到她眼中满满的执拗：“一起沉沦下去吧。”

果然，就算面容再冷硬，唇舌也是温软的。

雨生魔己经七日不曾练剑了，放在以前几乎是天方夜谭的事情，而此刻他坐在房中，一言不发，只是一味地喝着酒。

想到七日前那个迷乱的下午。

从龙椅到桌上、大柱、窗台，最后又滚到了床上。

他们厮混了整整一下午。

雨生魔也不知为何，脑中几乎理智全无，心中只剩对她的渴求与欲望，就跟疯了一样。

当意识回笼，内心充满了羞涩与满足。

手指比脑子反应得更快，难耐地伸进丝被中，轻抚她因微微出汗，而愈发滑腻的脊背。

她在睡着的时候比起清醒时，多了几分难得的乖巧，令人心痒，忍不住心生恶念。

或许她就是欲望的集合体，才会无一处不能撩拨人的欲望。

手掌渐渐下移，放在她轻易便能折断的腰肢上，目光变得幽深。

怎么看都不像是能辛苦承受一个子嗣的地方。

昨天短暂鼓起来之后，很快又平坦了下去。

但是里面，或许己经沾染上了他的气味。

想到这里，他激动得气血上涌，不过幸好没有鼻血流出。

风秋雨对于他的毛手毛脚，不耐烦地一脚把他踹下了床。

金环碰撞的声音清脆，让他稍稍回笼了些理智。

那双套着金环的双足，也是被他昨夜从袜套里剥出来的，雨生魔下意识摸了摸脸，踩在脸上的触感，仍然记忆犹新。

还带着香气，让他爱不释手。

风秋雨对他的态度就是用完就扔，因此毫不犹豫地下了逐客令：“你可以走了。”

雨生魔的脸色一下变得苍白，脸上委屈、不解，但最终还是委屈巴巴的起身整理了衣衫，离开了。

这也是为什么这些日子他酗酒的原因。

他猜测不出风秋雨的心意，只能借酒消愁，就像一只被抛弃的大狗狗。

叶云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满地的酒瓶，一身红黑色衣衫的醉汉坐在桌前，还在往口里倒着酒。

“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