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冷泉宫里是待不下去的。

但偏偏，茯苓就是那个例外。

一次次地打破他的规矩，但是他却不厌恶，不抗拒，甚至没有生气，底线一低再低。

或许是因为她有用，或许是因为她足够美丽，让人不忍折磨，又或许，他对她真的，有了那么一点感情。

事成之后，应该能留她一命，毕竟六万年来，他对尊上忠心耿耿，为尊上复活费尽心力，想必求个情不成问题。

实在不行就让她恢复成人族，隐于世间，待到事了，妖族统一人仙两族，他再为她换一个身份。

“师尊，没有宫务要忙吗？”她把玩着瑱宇修长的手指，“怎么有空守着我呀。”

娇滴滴的，明明没有修习媚术，却比那狐族的媚术更能撩动人心。

“我倒是想走，只是某人睡着了，扯着我的衣衫，不让我走。”瑱宇微微一笑。

“师尊妖力深厚，徒儿不过是小小花妖，怎么能抓住呢，明明师尊自己不想走。”她哼了一声，“师尊可是有什么话想对徒儿说呢？”

“你呀，顽童心性。”瑱宇轻轻摩挲着她的指尖，“如今年岁见长，应该知男女之别了。”

“师尊又不一样，不喜欢的话，我以后改就是。”她抽回手，侧过身背对着瑱宇。

瑱宇失笑，正想抬手，脑子里突然有了别的想法，索性躺了下来：“自然，我与旁人不同，允你如此放肆。”

茯苓这才转过身，靠在他的肩头，温热的气息打在他的脖颈：“最喜欢师尊啦。”

瑱宇目光愈发幽深，一只手轻轻捏住她的下巴，大拇指揉了揉她饱满的唇瓣，暗示意味十足。

茯苓首接趴在他的身上，轻啄他的薄唇：“我轻薄了师尊，师尊要罚我吗？”

“当然，要狠狠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