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窗跳了下去。

重昭前脚走，白烁后脚就进来了。

看到茯苓在沐浴，白烁也脸红了，语气里面多了几丝羞涩：“我也不知道你在沐浴，我要不先出去等你？”

“不必，异城风沙大，白烁姑娘又是与皓月殿主他们住在一起，想必也不方便，若不介意的话，可同我一起。”茯苓看向她，那双眼睛雾蒙蒙的，软声询问。

白烁鬼使神差般答应了。

“那我唤人进来服侍你更衣。”

“不，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白烁赶忙摆手拒绝。

“也罢，这桶中放了些草药，对你身体也有好处。”

浴桶很大，足以容纳七八个人，边上一圈布置了台阶，说是小浴池也不为过，白烁还只是小时候跟阿曦一起洗过澡，长大之后，这还是第一次。

她坐在浴桶的另外一边，只觉有些头晕，不知是不是被这热气给熏到了，还是因为空气中涌动的香味。

独属于白曦的，无论如何都调制不出的体香。

“白烁姑娘，很怕我？”茯苓的长发在水面半漂浮着，水雾中的她，好似那海底的鲛人，露出半个身子来引诱岸上的水手，漂亮得不像话，连声音也是如此飘渺，轻易勾得人脸红心跳，心绪不宁。

“没有，我只是有点不习惯。”她声音也带了点沙哑，只觉喉咙发干。

“其实我一首很好奇，我长得，很像你的姐姐？”她缓缓游向白烁，“有多像？”

“一模一样。”因为她的靠近，那香气与药味混合在一起，白烁感觉人都醉了，脸颊发烫，晕乎乎地与她对视。

“那还真是有趣。”茯苓轻轻捋了捋白烁的头发，“日后或许会有机会相见的。”

胳膊上的触感比水流更加柔软，如凝脂的肌肤比雪还要白，握着她的手指骨节分明，但还带着点儿肉感，比起她因练武而粗糙了不少的手，这只手毫无瑕疵，指尖和关节处透着些粉色，就跟阿曦本人一样，娇气又精致。

白烁现在感觉自己心跳得好快，身体也有些发麻，从小到大，除了阿曦，她几乎没有女性的同龄玩伴，身边唯一一个同龄的玩伴，还是男的。

所以她也不曾与同性之间这么亲密过。

她好香啊，又好软，从前就觉得阿曦聪明又漂亮，还很温柔，这样好的女子，不应该嫁到外面去被公婆磋磨，就留在城主府，招个像重昭这样的傻子来当赘婿就行。

“在想什么？”茯苓将下巴搁到她的肩膀上，双手揽住她的肩膀。

其实茯苓比她还要高出一头，只是她骨量纤细，坐着的时候看着倒是比白烁娇弱得多，似乎很适合被抱在怀里细细把玩。

白烁只觉她吐气如兰，背后的触感实在是让人脊背发麻，虽然同为女子，又是亲姐妹，但她连动都不敢动：“没事，晚上来，其实是想跟你说送餐的事儿，太麻烦你了，还是不要了。”

“是那位天火护法不高兴了吗？”茯苓温声细语，一副自责的语气。

“没有没有，只是我不想让你太麻烦，而且我怕瑱宇会生气，怀疑你。”白烁握紧她的手，目光之中满是真诚，“我不希望你因此受到什么伤害。”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还担心你是怀疑我下毒。”茯苓脸上升起两抹红晕，“不过，天火护法或许是因为别的原因，才会如此作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