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罡看得出来，倪克斯的精神状态确实有点儿问题，虽然不知道是不是彻底疯了，但是确实是不太正常，精神状态有点像丢了孩子的母亲。
明雩之前就有很多传闻，据说她拒绝了很多神明的契约，说是不相信神，觉得那是骗人的玩意儿。
她笃信科学。
就……很特立独行。
“有什么不可以的吗？”林七夜破罐子破摔，“我人格魅力太大，所以有两个神找我啊。”
袁罡：这就很难评了，合理又不合理的。
果然还是他落伍了，不懂现在的行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