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打完了就别把枪放着不收拾,万一被外人看见可不好。”
她赶紧将武器收好,并对着在场几人微微欠身致歉。
“我们来帮吧。”大家上前帮忙时,方英忍不住拉过低声问:“公子刚才同他们谈了什么呀?”
“我最近总是心里不安,总觉得有事要发生”。
淡笑回答:“你有什么好担心的呢?不过就是聊了几句关于这些新玩意儿的事儿。”
“这些利器使得弱者不惧强势,使强梁不再狂妄,权利更加谨慎,让正义彰显公平。它们是最无私无偏倚的存在——无论贵如朝中重臣或贱如市井贩夫,一枪过去皆无例外。”
“你说得有理吧?”
方英连忙叮嘱:“别说那些不合规矩的话了,小心惹祸。”
无所谓地点头,转脸向飞驰而来的 队招手说:“打到啥猎物了吗?真让人好奇。”
黄昏前,将军家的打猎队伍缓缓入城归来。
将坐骑交给马童后便提了一只獐子腿边走边说着笑话带方英往庭院深处去。
嬴雪妍迎了出来:“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圣上一首在等着。”
“看来公主来得正逢其时,倒是我耽搁久了些,” 笑着答道。
他又吩咐说:“方姐姐,你把这个先送到厨房处理好,再让她们送点美酒来。”
此时扶风推开房门:“听闻你们这次有不少收获?我也沾点光开个胃。”
笑着行礼:“殿下一贯劳心国事,若有紧要事项何不用使者召唤我来而不让您等。”
“其实也不是很要紧的事情,进来说话吧”。两人落座后,才娓娓道来:
“那秦国的旧相识回来了。”
“波斯使团随同而来意欲开展通商?”
“他倒是个聪明人;之前我还担心此行一出他会赖账而携财私逃”
“没料想到这样一个外国人还挺守信用的。”
扶风轻叹一声解释:“他一到达长安就上报此事,礼仪司派人与其会面接待,安顿到了官方馆舍里。”
忽然明白:“原来王尚书又在自表功过了?”
扶风有些尴尬地说:“这不是出自你之手,王尚书怎敢居首抢功。”
不屑一笑道: "要说厚颜,朝中还真没人比得上王氏。"
“罢了罢了。外交原是朝廷分内之事,给他一份功劳又怎么样?”
扶苏急迫起来,“治理国家怎能随意敷衍!若是你不在其中,何来如今这远邦来拜的荣耀?”
“我是不会坐视不理让你受委屈的。”
听了这个‘受委屈’三字,立即反应过来这里面必定有蒙家、程家和卓家人参与了。
“殿下,他们是想抹杀我在世间存在过的痕迹。”
“有句话说过没有吗?”
“如果人的事迹与名望都被忘得一干二净,他就真的死了。”
“如今那些官员们就在努力这么做,若没人记得维护我的名誉,很快这些发明就会变成他人的功绩......”
“如此种种名望被剥夺殆尽的时候,尽管人还活着,却己是死透透的境地。”
抱着沉重的神情说:“
此时帕提亚王拥有一个威风凛凛的称号——万王之王。随着帕提亚国势力逐渐强大,在与塞琉古王国的多次较量中,更是屡屡占上风,一跃成为地区的霸主。
张渊向朝廷报告时,特别渲染了帕提亚国的实力,将其描绘成略逊于大秦帝国的一个海外强邦。
太子胡非自然重视有加,破例亲自带领众臣接待这个远方的使节。
“夫君,快去换朝服吧。”
姬诗婉己经穿戴整齐,看到他却还懒洋洋地穿着便衣到处走动,急忙拦住了他。
“换什么朝服呀?”
“我又没有官职在身,再穿过去的朝服,万一被蒙将军指责僭越怎么办?”
胡非挡开了她的手臂。
姬诗婉冷声说:“你别多管闲事,让你穿就穿。”
胡非执意推辞:“常服即可,省得给你皇兄添麻烦。”
“我们不过是陪座而己,几杯酒、笑脸相迎就行。”
“我昨天猎到的东西还没收拾呢,岂不是可惜。”
姬诗婉劝了好几遍都没办法,只好为他换了一件华丽的衣服,两人匆忙出了门。
咸阳宫内布置停当,文武百官齐聚一堂,个个面带喜色。张渊嗓音洪亮地绘声绘色描述着帕提亚的风情物态。
“夫婿来了!”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