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王荷芸做了不少见不得光的事，她也经不起细查。

李明德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在狭小的审讯室里回荡，“薛静，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如实交代你的问题！”

薛静坐在椅子上，手指不安地揪着衣角，眼神开始闪躲。

突然，她像是下了什么决心，脸上闪过一丝诡异的神情。

“嘿嘿……”薛静先是发出一阵怪异的笑声，嘴角扯出一个夸张的弧度，眼睛瞪得滚圆，首勾勾地盯着天花板，眼神却空洞得没有焦点。

李明德微微一愣，向前跨了一步，警惕地看着她：“你又在耍什么花样？”

薛静没有理会，突然站起身，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嘴里还念念有词：

“飞咯，飞咯，小鸟飞咯……”

她一边说着，一边扭动着身体，脚步踉跄，像是随时都会摔倒。

李明德提高了音量，大喊，“薛静！”

他猛地拍了下桌子，桌上的文件都跟着抖了抖，

薛静却像是没听见，突然蹲下身子，双手抱头，开始来回摇晃，嘴里嘟囔着：

“别打我，别打我，我什么都没做……”

她的声音忽高忽低，带着一丝哭腔。

旁边的审讯员小王皱着眉头，凑近李明德，小声说道：

“李组长，她这是怎么了？不会真疯了吧？”

另一边，唐师长得知薛静陆军的专案组被带走，脸色阴沉。

他拿起电话，拨通了他们空军宋政委的号码：

“宋政委，我必须向组织坦白，薛静患有遗传性癫痫，己经遗传给她的亲生女儿唐甜！我申请送她去疯人院接受治疗。”

薛静在审讯室里看到夏书柠，瞳孔猛地收缩。

但她很快恢复平静又开始装疯，嘴角挂着诡异的笑容，“寇饮香……她回来了，她来找我了……”

夏书柠冷眼看着她表演，缓步走近薛静。

“薛静，你以为你躲在王荷芸背后就安全了？你以为你那些小动作没人知道？”

薛静的身体微微一僵，但很快又恢复了疯癫的状态。

夏书柠慢条斯理地说，

"听说唐师长己经向组织汇报，说你有遗传性精神病，他己经签字同意将你送去疯人院接受治疗。"

“你说，等你进了疯人院，唐师长会不会主动接你出院？”

薛静如遭雷击，面皮剧烈抽搐着，咆哮道：“不可能！他不会这么对我！”

她猛地站起来：“我要见唐师长！”

夏书柠凉凉地说：“那你得能从精神病院出来，或者说点有意思的东西，我帮你把他送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