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向礁听到夏书柠的声音,如同听到恶魔的召唤,十分谄媚地说:
“十多尊代身金人藏在安南橡胶园,那里表面是普通橡胶种植园,实际是一个高卢殖民时期遗留的地下金库。.k¨a*n′s~h¨u+q+u′n?.¢c,o?m/”
“那里,除了代身金人,还储存着大量高卢四处掠夺来的黄金。”
他老老实实地把安南橡胶园的详细地址讲给夏书柠。
阮向礁甚至不敢毛遂自荐,由他带路,带夏书柠去取代身金人。
他好像天生就知道如何在绝对强者面前跪下来,卑躬屈膝,博取好处。
夏书柠唇角含笑,转了转手里的红柳木条,简短问道:“还有吗?”
阮向礁多鸡贼的人啊。
他一下子就明白了,夏书柠在问他还有没有类似代身金人的宝贝。
他更加确定夏书柠不是道门中人。
毕竟道门高人都该像老道士,心境清静无为,视钱财为身外之物,粗茶淡饭,清心寡欲。
如果夏书柠不是道门中人,那她就不是来替老道士清理门户的。
因为夏书柠还顶着黎阿烬的脸,阮向礁觉得这么个不世出的狠人。
不是佐藤家族找来对付他的,就是冲着佐藤家族来的。¢优+品¢小.说_网! ?免·费\阅+读′
他真是倒了十八辈子血霉,才会以道士的身份,撞在这个狠人的枪口上。
阮向礁直觉自己如果是个普通的越国人,眼前的狠人也不会拿这些手段对付他!
他错过了被一刀捅死或一枪毙命的幸运。
哼!
死贫道,不如和道友一起死!
阮向礁觉得自己活不了,也不能便宜了佐藤家族的人。
阮向礁像个仆人一样,跪伏在地,低声说:
“我还知道佐藤家族在越国的藏宝地。”
“那里面除了藏着佐藤家族三分之一的海外资产,还藏有阮朝末代皇帝用于宴请外宾的秘宝,翡翠九龙杯。”
夏书柠用脚尖踢了踢阮向礁的脑袋,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阮向礁低垂着头,眼底闪过一抹喜悦和阴鸷。
眼前的狠人果然对佐藤家族的藏宝地感兴趣。
他可是死也要拉个垫背的一起。
阮向礁声音愈发恭谨柔顺,清晰地说:
“藏宝地在位于河内的镇国寺地宫,佐藤家族将翡翠九龙杯供奉在正殿藻井之下。”
他本想说镇国寺地宫里有无数机关,他愿意做探路先锋。
“啊!”
八卦阵内传出惨嚎声,阮一和阮二除了还能出声。?白!马.书*院* ,首_发`
看起来已经不像人了,像两块黑炭,还是那种被越削越小的黑炭棍。
夏书柠眼里闪过不耐烦。
阮向礁都没看清楚眼前人是怎么动作的,他只看到,两根红柳木枝被夏书柠很随意地扔进八卦阵。
先是七柄七星剑凭空消失。
紧接着,平地无风,但是地上的黄沙,分为阴阳两极高速飞旋起来。
而八卦阵中的阮一阮二,被飞沙走石裹挟在中间,类似后世的滚筒洗衣机甩开衣服时动静,再加一万倍速。
“嘭!”
“嘭!”
两声响起的同时,阮一阮二先化作炸开的血雾,又被无数黄沙裹挟,无踪无影。
阮向礁头快贴着膝盖了,他相信阮一阮二无论肉体还是灵魂,都无法回到越国了。
他十分庆幸刚才没有说出口,他愿意当带路人,带眼前的女人进镇国寺地宫寻宝。
不然,阮向礁现在也和阮一阮二一样,拥有被狠人亲自送上路的殊荣。
眼前的女人不管是不是道门中人,明显精通奇门遁甲,自己在她面前提带路,纯纯的找死。
夏书柠看阮向礁吓得头都快钻进自己肚脐眼里,嫌弃道,“狗肉上不了筵席!”
空间里的旺财听到狗肉,就开始嗲嗲地嚎:“爸爸,旺财吃!旺财吃!”
喜当爹的夏书柠,第一次觉得朋友这个词多么动听。
旺财正是毛茸茸的幼崽期,可爱的紧,哪怕胡嚎乱吠都能萌化人心。
夏书柠在等旺财不萌了,再收拾它。
她抽着嘴角问:“你为什么要让黎阿烬去偷狼头牌?”
阮向礁闻言吓得浑身一激灵,这次夏书柠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