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司令看着眼前满头满脸都是苍耳子的女人,看起来真的像个邪恶的盆栽。?w_e*n_x^u-e,b~o·o?k′.,c.o¢m¢
还是那种会告状的邪恶盆栽,适合摆到公共厕所。想到告状,杜司令忽然想起之前有人私下找他告状,夏书柠拿仙人掌砸人。杜司令瞪圆了眼睛,盯着夏书柠的包,好奇地问:“书柠,你包里装苍耳子干吗?”一般女同志,谁会在背包里装仙人掌和苍耳子啊?夏书柠拍拍自己鼓囊囊的包,自豪地说,“这里面全是我采的药啊!苍耳子有解毒止痒的功效。”杜司令追问了一句,“那仙人掌了?”夏书柠直接伸手从包里掏出一小块仙人掌:“这可是宝贝,敷晒伤,贴烫伤,小孩子磕碰到哪里肿起个包,也能捣碎仙人掌敷上消肿。”杜司令冲夏书柠比了个大拇指,眼里满是赞赏:“书柠丫头,论爱岗敬业,你绝对是第一!随时随地不忘自己的老本行。”夏书柠挺起胸膛,毫不谦虚地点头:“那自然!要不然我的医术能那么好!”张丽浑身奇痒难忍,她原以为来了个军衔特别高的,就有人收拾夏书柠了。没想到,司令不仅没批评夏书柠一下,反而还乐滋滋地夸上了。+r?c,y,x*s~w..~c^o*m_她眼圈一红,眼泪一颗又一颗滚落,滋润了脸上扎着苍耳子。蜇得脸更疼了,吓得张丽一下子收住了眼泪。她张大嘴唇哭喊道:“司令,你就这么纵容手下的军人,打伤人民群众,我要去你们军区门口上吊!”“嗖!”一声,破空声传来。“啪!”一声脆响!夏书柠顺手就把手上的仙人掌,狠狠砸进张丽张开嘴里:“吵死人了!你是个喇叭吗?”夏书柠最擅长的就是手动给吵到她的人闭麦!敢在她旁边乱喊乱叫,那就做好成为哑巴的准备。夏书柠要是当老师,最适合去的是聋哑学校。“呜!”仙人掌直接把张丽的嘴堵得严严实实,尖锐的刺狠狠扎进她的上下嘴唇和大半片舌头。因为这一块仙人掌特别新鲜多汁,看起来就跟刚拔下来的一样,实际那就是夏书柠刚从空间药田里拔下来的……因为足够新鲜,所以刺特别尖锐有力,鲜血从张丽的舌面和唇瓣间渗出,混着仙人掌破碎的枝叶。疼痛呈点阵状,迅速从伤口扩散至全身,盖过了刚才被扎上苍耳子的刺痛。′d,a~w+e/n¢x?u/e¨b/o`o!k-._c·o′m*张丽哪里受过这种痛,她眼前阵阵发黑,快疼得晕过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田桉的笑声响起!吸引到了众人的目光,一向最注意个人言行举止的田桉,此时也顾不上这些了。他跟被点了笑穴一样,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飙了出来。杜司令用食指绕着太阳穴转了个圈,用眼神询问夏书柠:“书柠丫头,他受啥刺激了?脑子出问题了?”夏书柠淡淡地道:“负面情绪被过度压抑,再继续下去神经就要出问题,幸好今天撞上了发泄的机会!”“女人憋气,乳腺会出问题。男人憋气,脑子会出问题。”看来她无意救了田桉,这哥们上辈子的归宿估计是疯人院。 这功德值就该她赚!田桉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又止不住眼泪。虽然流着眼泪,但萦绕在眉宇间的郁气,倒是消散了七七八八。田桉脑子里冒出一句话:“不要张大嘴哭喊,因为会被扔仙人掌!”他就是被这句话戳中了笑点。田桉立正站好,冲夏书柠敬了个标准的军礼,诚恳地说:“夏同志,谢谢你仗义出手!也教会了我怎么对付无耻之徒!”夏书柠点了点头,坦然接受了田桉的道谢。她看着田桉,杏眸清澈有神,带着几分超乎年龄的狠辣,平静地说:“有些人,道理是听不进去的。总把别人的忍让,当做自己得寸进尺的依仗!你早就该采取些非常手段。”这话既是回应,也是教导。田桉听了,脸上先露出几分释然,又生出几分惭愧。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连忙从随身的军用背包里掏出一个用厚实牛皮纸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包裹。他把包裹小心翼翼地递给夏书柠:“夏同志,刚刚不小心听到你们聊天,知道你懂医,医术还特别好。”“这是我之前……嗯,在长白山执行任务时,机缘巧合从一位老猎户手里得来的。”“他说是山里的一点土产,是好东西,但我这粗人一个,实在认不得这些草根树皮。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