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
夏书柠脚后跟闪电般向后一蹬!“嘭!”又是一声巨响。?s.y!w′x¢s¨.!c!o+m-在祁新知惊骇欲绝的目光中,夏书柠一脚蹬在刚才被她踢出的那个凹坑中心!伴随着令人头皮发麻的金属呻吟,那凹陷肉眼可见地被蹬平了!破坏公物?不存在的!只有赤裸裸的武力威慑!这不仅仅是力量的展示,更是对规则的漠视,和对祁新知心理防线的终极碾压:你最好能比防爆门抗揍!祁新知眼神里充满了恐惧,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他急忙摆手,声音发颤:“夏团长!冷静!冷静点!误会!都是误会!”夏书柠冷冷地看着他,眼神没有丝毫波澜。祁新知心里哀嚎:她冷静不冷静我不知道,但她现在肯定很冷,冷兵器的冷!!!他抬手狠狠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冰冷的触感让他稍微清醒。脑海中闪过如果这次再让叛徒逃脱,那后果……祁新知闭上眼,从牙缝里艰难地挤出一个字::“好!”这个好字一出口,他觉得心痛!肉痛!……哪哪都疼!这笔交易……他好像……亏到姥姥家了?!可他没有选择!只要夏书柠能击毙那个该死的叛徒,他就能维持住局面,保住自己的位置!只要他还是安全局局长,这些图纸……这些身外之物,总有机会再弄回来!而且,他猛地想起夏书柠看着图纸时眼中闪过的光芒:洞悉一切又野心勃勃!夏书柠绝对唯一懂得这些图纸价值,并且有能力将其发挥到极致的人!如果、如果她利用这些图纸在西北军区立下泼天大功……那他祁新知作为图纸提供者,难道不能分一杯羹?沾点光?!这个念头像一剂强心针,瞬间注入他濒临崩溃的内心!一时祁新知的脑海里喜怒交加,他的脸色在惨白和潮红之间急速变幻。*r·a+n′t?x¢t../c¨o¨m¢突然,他眼前一黑,耳朵发出翁鸣声……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前软倒。预想中冰冷坚硬的地面并未到来。还没等他摔到地上,一只有力的手,托住了他的胳膊,硬生生将他拽了回来,猛地向后一掼!还没等祁新知从晕眩中反应过来……“嗖!嗖!嗖!”三道凌厉的破空声响起!银光闪过,熟悉的刺痛感传来。“嗷!”祁新知发出一声惨嚎,他活生生被疼清醒了。′?*小&%说¢÷£C>|Mˉ#S?? ¤已×发μ=布o最~>?新?′章′??节)??眼不花,耳不鸣,头也不晕了……他瞪大眼睛,惊魂未定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夏书柠。只见她手里正捏着刚才那支钢笔,在他身上几处穴位来回戳!夏书柠居然拿钢笔给他做针灸?!夏书柠看他醒了,脸上没有丝毫关切,反而写满了不高兴。她一把丢开钢笔,单手叉着腰,柳眉倒竖:“祁局长!你这心眼子多得都能当筛子用了是吧?!” “交易刚谈成,你就给我玩这出?”夏书柠逼近一步,那气势几乎让祁新知喘不过气,“想碰瓷讹我?!门儿都没有!你当我是开善堂的?!”祁新知急忙摆手辩解,声音还带着几分气弱:“不、不、不!夏团长,你误会了!天大的误会!”“我、我真是……太高兴了!对!就是高兴!喜极而晕!纯粹是喜极而晕啊!”“高兴?”夏书柠漂亮的杏眸危险地眯了起来,瞪着他,“我知道这个交易,你占了大便宜,心里乐开了花!但是祁局长……”她拖长了调子,语气里的嫌弃简直要溢出来,纤长的手指隔空狠狠戳向他,几乎要点到他的鼻尖:“你能不能有点出息?!等我搬走东西,关起门来再偷着乐不行吗?!”夏书柠上下打量着他,“一大把年纪了,心眼比莲藕还多,身子骨比纸糊的还脆!动不动就厥过去!”“除了拖革命队伍的后腿,你还能干点啥正事?!”她摇着头,语气沉痛,“要是让你来指挥这次诛杀叛徒的行动……呵,那真是让我……寝食难安啊!”祁新知嘴角抽搐,感觉一口老血堵在嗓子眼。他努力想笑,结果只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干笑:“呵、呵呵……夏、夏团长,您真幽默!”他心里早已是万马奔腾:到底谁占了大便宜啊?!到底谁的存在更让人寝食难安啊?!我是安全局局长!这地盘是我的!我不指挥谁指挥?!还有,谁家针灸是用钢笔尖戳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