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棒子,疼得叫唤了好几日,每日给他换药时叫得那叫一个厉害。,求*书.帮_ /已!发?布.最?欣·璋-结·”
提及贾环,丁启祥也笑了起来。
一旁的贾芸亦是面带笑意。
“幸而熬过来了。”丁启祥说道:“他似乎对学习兵学、练习气力、摆弄器械、格斗、骑马、射箭,还有为将之道,皆有极大的兴致。”
“这小子还惦记着找我报仇呢。”贾瑞却浑不在意。
贾环要练到能找自己报仇的本事,那得等下辈子了。
行至校场边缘,果见贾环身上披挂着三十斤重的铁甲,手持长戟,正缓缓朝这边跑来。
这般天气,披挂着重甲,还在缓缓小跑行军。
头上的头发己然湿透,衣袍亦是湿透了,一边跑一边有汗珠往下滴。
“不错。”贾瑞对贾环这股子狠劲倒颇为欣赏。
“我贾家庶出的子弟与嫡脉有所不同,庶出之人毕竟还存着一股狠劲,大约是祖宗往昔的恩泽吧。”
贾家的宁国公、荣国公,能在众多开国将领之中夺得两个国公的爵位,其才能自是不必多言。
贾家的血脉,不可能当真那般无用。
贾芸便是个代表人物,贾环亦有一股狠劲。
贾蔷、贾芹、贾莒、贾藻几人,表现得也不差。
便是刚刚在甲字班里,表情略显羞涩的贾兰,其身形也明显壮实了许多,且年纪虽小,学习甲字班的课业却未有半分吃力的模样。
贾环小跑着过来了。
见着贾瑞,竟也行得一个军礼。
眼神之中,狠厉之意颇为明显。
却也有着显而易见的敬佩之情。
这般族学,皆是贾瑞一手营建而成。
每一项训练标准,贾瑞都亲自试验过。
就说这披甲跑步,贾瑞能轻轻松松跑上几十圈。
连几滴汗珠都不带落下的。
这皆是贾环亲眼所见的实情,由不得他不敬佩。
贾环的心思想必是极为矛盾的。
既恨贾瑞害死自己亲娘,又从心底里敬服贾瑞。
如此便生出极为矛盾的情愫来。
贾芸皱眉望着贾环跑过去,宛如一匹孤狼。
站在贾瑞身旁,贾芸轻声道:“瑞叔,贾环这小子当真无妨?”
“放心,我不会给自己培植出一个对头来。”贾瑞笑着说道:“这小子日后也是有用之人。”
贾芸道:“瑞叔心中有数便好。”
这时,校场的另一边传来叫骂之声。
“我亲姑姑便是璜大奶奶,乃是瑞大叔的亲堂兄弟,你们好大的胆子,还不快快把孩子放下来……”
“此乃金荣。”贾芸皱着眉说道:“实在是没什么出息,以前在族学里便肆意胡闹。族学改革之后,分到丁字班,头一回考核就未合格,本该抽三鞭子,如今绑在木架上了还在胡言乱语。”
“他所言倒也没错。”贾瑞只是淡淡一笑,并无过去理会的意思,只是笑道:“按规矩处置便是了。”
木架之上,还有秦钟、香怜几人。
皆面色惨白地望着被褪去上衣、赤身反绑在木架上。
金荣本是寒门小户的子弟,原本是没有资格进入贾家族学的。
是他的姑母璜大奶奶求了凤姐儿,这才得以进入先前的族学。
与贾瑞其实颇为相熟,也算是有些往来。
先前便是个不安分之人,打架斗殴、偷鸡摸狗、惹是生非的事没少做。
进了族学,本事没学上一成,坏事倒是学了个十足十。
新族学开办之后,依旧有人授课,照旧供给钱粮。
对于金家这般小户人家而言,自然还是要把金荣送进贾家族学的。
族学的规矩严格了,在金荣父母看来反倒是件好事。
只是这小子依旧不争气。
无心念书,只是不敢再打架惹事了。
头一遭考核未合格,自是要受罚挨打。
一个突骑卫士也褪去上衣,一身腱子肉展露无遗。
瞧得秦钟等人心中首打颤。
那鞭子挥舞了一下,恰似长蛇在空中舞动,甩出鞭花,发出呜呜的鸣声。
紧接着“啪”的一声炸响。
鞭子落在金荣的后背之上,竟也发出一声爆响。
继而肉眼可见的伤痕现于金荣后背之上,初时极浅,而后皮肤绽裂,鲜血流出,那开裂之处,仿若突然张开了小儿嘴巴一般。
此一鞭之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