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两口子和三叔两口子早早就过来了二房。
村长媳妇领着她家去年冬天新娶回来的大儿媳妇,也过来了。
连同媒婆一起九个人,每人手上都拿的有东西,浩浩荡荡地往陈猎户家走去。
路上,村长媳妇儿凑到方雨桐身边,低声询问道:“方家丫头,刘屠夫说你们讹了他家五十两银子,昨儿晚上还来了我家,想让我家男人帮他讨公道来着,你跟我透个底儿,这到底是不是真的?”
方雨桐叹了一口气,真真假假地说道:“是真的,但却不是讹,我姐真的是被她家老儿子,拿着石头和泥胚给打小产了,金郎中也知道这件事儿,不信你可以去问问。”
“我男人花了三十两,在城里给我买了一棵几十年的老山参,原本预备着给我生娃子的时候用,全拿来给我姐用掉了……”
“这事儿对她的打击太大,我姐伤心欲绝之下,还说从今往后,再也不回石子村这个伤心地儿了。”
“还有,为着我姐小产的事儿,我阿爹也摔了一跤,就这么一命呜呼了。”
“我阿娘受不住打击,当场就晕了过去,在镇上医馆里住了几天,又在脚店住了几天,首到现在,都还没缓过来呢……”
“婶子,您给评评理儿,这五十两,我们要得过分吗?”
村长媳妇儿听得很是同情,认同地摇摇头,“不过分!一点儿也不过分!”
“我就说,事儿不像她说得那么简单,原来这里头,还有这许多原因呢……”
“还好我家男人没趟这浑水……”
方雨桐一脸无奈地叹了口气,“谁说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