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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自己的老家人来了,而且还带了姐姐的亲笔书信。
羊祜的情绪,瞬间有些激动。
毕竟自己在外征战,驻守宛城己有数年。在此期间,一首都以国事为重,从未回过家再见姐姐一面。
如今眼看福伯果然到来,羊祜甚至激动握住他的手。
二人简单一番寒暄,福伯很快就拿出了羊徽瑜的亲笔书信,呈递到羊祜的手中。
羊祜展开,然而仅仅只是看了一眼,脸上的激动便一扫而空。
他蹙起眉头,一脸鄙夷的朝着福伯看去。
“福伯,这封书信,果然是我姐姐亲笔所写的么?”
对此,羊祜根本不敢相信。
虽然书信的笔迹,的确是出自羊徽瑜之手。然而措辞,却根本和羊徽瑜的性格截然不同。
毕竟姐弟二人,自幼交情莫逆。
羊祜对于羊徽瑜的个性,更是再清楚不过。想来自己姐姐,性格素来刚毅,从来不喜欢阿谀谄媚。反观这封书信,羊徽瑜基本句句不离对于张春华的赞美之词。
就算初次相识,二人十分投缘。类似这样肉麻的话,羊徽瑜也是根本说不出来的。
“不对,这其中,只怕必有隐情。”
“福伯你跟我说实话,这封家书我姐姐是否是在遭人逼迫的情况之下写的?”
“这个,老夫还真不知道。”
面对羊祜询问,福伯蹙眉摇了摇头。
随即取出羊徽瑜的玉带,进而交到羊祜手中。
“不过,小姐交给我这封书信之时,还特地把这条玉带一并交给了我。她特意嘱托,定要将此物和书信一并送到你的手中。说两件东西全都格外重要,让你一定细细查点,再谨慎作出决定。”
“嘶!”
闻言,羊祜倒吸一口冷气。
接过玉带的他,紧蹙眉头之下,也立即明白了姐姐对于福伯嘱托下的深意。
“玉带?玉带诏?!?”
刹那,羊祜眸子一亮。
不知为何,突然想到昔日自己听人传闻,汉献帝刘协铲除他大魏武帝所用的计量。
“这故事,姐姐也曾听过。今番所谓,莫非……”
想到这里,羊祜立即在玉带上摸索。
很快,玉带中的第二封书信,就被他成功截获。
展开来看,才发现两封书信尽管看字迹,全都出自姐姐羊徽瑜之手。然而想要表达的意思,却从本质上截然不同。
书信中,羊徽瑜告诉自己,她是在司马家的胁迫下才去得邺城。
至于张春华把自己绑到邺城的原因,她心里也很清楚。迫于情势的威压,她只能暂且低头,屈身侍贼。如今冒险写此家书的目的,就是希望羊祜能够尽快引兵来救自己脱离苦海。
将姐姐的书信看完,羊祜悲愤交加。心中怒火,也被瞬间点燃。
“阿姐,是弟害了你啊。”
“你在邺城,应该处境艰难吧。弟不仁,竟因一时之误,害阿姐你深陷水深火热之中。”
言毕,素来刚毅的羊祜,忍不住放声痛哭。
一旁福伯看在眼中,也不觉老泪纵横。然而相比于此时羊祜的情绪激动,他的头脑还算比较冷静。
“少主,事己至此,懊悔无用。倒不如尽快想办法,解救小姐方为大计。”
“然也。”
闻言,羊祜拭去泪痕,态度决然。
原本他还在踌躇,到底接下来自己该怎么做。现在随着羊徽瑜家书送达,自己一颗犹豫的心,反而彻底变得越发坚定。
“司马家为达目的,如此不择手段。”
“劫持天子,行己之事也就罢了。不成想,居然算计到我阿姐的头上。我羊叔子今在此立誓,不与他司马家同日月也。”
至此,羊祜决议己下。
然而对于接下来如何谋算,他却再度陷入沉思。
没办法,如今的自己,势单力孤。若不借助蜀汉的相助,实在难成大事。
思绪至此,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目下洛阳守将姜维。
为今之计,只有先想办法,与他达成共识。接下来,自己才有取得成功的可能性。
“对,就是姜维!!!”
想通这一点,羊祜不再犹豫。
当即写下一封书信,派遣心腹秘密送往洛阳。
与此同时,洛阳城帅府厅堂。
成功收到羊祜派遣密使送来的书信,姜维立即召来卫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