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烟头上没有指纹,绳子上没有血迹,可能那条绳子不是捆绑冯光斌的那条,也可能根本没有什么捆绑冯光斌的绳子。目前,没有关键性证物指向孙文馨。冯光斌提到的钢针、砂纸、手套,全都没找到。他还提到孙文馨给他的父母喝了安眠药,不过搜证的时候杯子已经被洗过了,什么都验不到。”
“这点孙文馨怎么解释?”
“她说这只是她早上的日常劳动,早起把冯光斌父母的洗脚水倒掉,顺便把杯子洗了。另外冯光斌的父亲感冒了,这两天都睡得沉。他母亲起得也经常起很晚,根本不是什么安眠药的原因,她手里就没有安眠药。”
老警官大脑飞速的转动着,指节敲了敲桌面,“冯光斌的笔录提到,她的安眠药是从医院偷来的,或许可以查问下医院那边。”
“我查了。”邹霞疲惫的按揉着太阳穴,“医院那边说没有安眠药丢失的记录,甚至孙文馨住院时,医院里根本没有什么患了躁郁症的老头老太太。”
老警官想了想,“那这么说,冯光斌的证词有多处不合理不可信的地方,极有可能是位不诚实不可信的证人。孙文馨的证词没有破绽,证物也不能指向她,你还在怀疑什么呢?”
邹霞沉默片刻,忽道:“感觉不对劲,很邪。我有一种直觉,她能看透我,仿佛我做什么她都不意外一样。她对答如流见招拆招,太灵敏了,不像正常人的反应。当然也可能她天性就是这样,不知道是不是我太敏感。”
“不,”老警官笃定的告诉她,“不是,因为我也有这种感觉。”
邹霞深吸一口气,“或许有一个办法可以帮我们得知真相,不过需要一点时间。”
审讯室的门再一次被打开,汪卓澜伏在桌上,睡得十分踏实。
“孙文馨,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