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毒消炎的上好刀尖药。
覃舟凑上前去,正欲帮璃姬处理掌心伤口的瞬间,那旈臣竟是一把夺过白瓷瓶,拉着璃姬退开了数丈远。
覃舟低头瞧了瞧自己空空如也的手心,只笑着摇摇头,竟是连自个儿的兄弟都如此防备吗……
此时,旈臣却已经强拉着璃姬的小手儿,只细细地涂抹着那药罢了。
璃姬几欲缩手,却又挣脱不得,只得任旈臣施为,可当那药粉涂在手上,却丝毫不见痛楚,竟是有镇痛奇效,且不过片刻的功夫,那被寒气冻的
红肿的小手儿,也恢复了白皙。
璃姬望着这神奇的药瓶儿,想了想白天那般的委屈,又想起了重生之前,曾经看到过一篇关于美国科学家所做一项实验的报道……便心生一计来。
翌日响午时分
众下人在送走了华富之后,楚涟便准备回屋小憩一番,可刚刚走到屋前,竟是眼前一黑,身子一软,倒了下去……
当楚涟醒过来之时,却发觉自己双目被黑布蒙住,浑身乏力地躺在了一个阴冷的地方。楚涟心中大急,想张口呼救,且不知如何,却是发不出一丝声音来。
这时,一只柔弱无骨的小手,拉起了楚涟的手臂,撩起了她的衣袖,楚涟感觉到有一样冰冷而又尖刻的锋锐利器,用力地划过了她的手腕,楚涟吃痛,却又叫不出声来,紧接着,冰凉的液体自她的手腕蜿蜒流下,滴在了地板之上,发出了滴答、滴答的声音。
在这静悄悄的房间内,那冰凉的液体滴落到地板上的声音,越现清晰……
楚涟心中大骇,且由于无法目视,而越加惊恐!
这等痛感,必然是一把尖刀划破了她的手腕,且听地板上那清脆的滴答、滴答之声,竟是如此多的鲜血自她的手腕流了出来!不行,必须止血!可是……她却又动弹不得,究竟如何是好?有谁能发现她,来救救她?
楚涟几度张口,可那樱桃小嘴开开合合了数次,却是丝毫发不出声音。
难道她要死在这里了?楚涟在心中既惊且怕地想着……
就这样,目不能视、口不能言的楚涟,且因为浑身乏力,无能为力地只等死罢了……
她唯一能感受到的,便是那冰凉的液体,持续地自她的手腕,滴落在那地板之上,她虽然不甘心自己就此莫名其妙的死去,却也无力去挣扎、改变……
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楚涟认命等死之时,她面上的黑布被一双柔荑揭了开来。重见光明的楚涟大喜过望,虽然喉咙里依旧发不出任何声音,她却是知道自己得救了。
可此时,将她扶了起来之人,却是她最痛恨的那名小人儿罢了。
璃姬见楚涟那先是惊喜继而又转为怨毒的美眸,却也不恼,只“好心”地抬高楚涟的手腕至她眼前,楚涟一看,自是极为惊诧!
只因自己那手腕,却是完好无损,别说鲜血了,竟是连半道伤痕也无,只是这手腕上湿漉漉的,竟是……
再环顾一下四周,原来她并没有离开过自个儿的房间,只因她浑身无力地倒在屋子里许久,而越感到寒冷罢了。
且说那璃姬凑到楚涟的眼前,却是绷不住一般,如银铃般的笑声回荡在这空旷的屋子之中,璃姬笑得极为开怀道:
“楚涟姐姐,唐儿妹妹这套把戏,可真真儿是刺激又有趣罢?”
说罢这番话语,璃姬那一双美眸之中却是透露出掩饰不住的狡黠,她仗着楚涟口不能言,从衣袖之中拿出了一把银质的精巧小刀出来,且在楚涟面前晃了一晃那小刀道:
“唐儿见楚姐姐这般的面色苍白,可是以为自己手腕被割破了呢?”
璃姬不顾楚涟那怒目而视,又开口道:
“姐姐且不必担忧,妹妹我先前拿这刀背,在楚姐姐的手腕上用力地划了一道,然后拿着一壶已经冷掉的茶水,只慢慢地浇在楚姐姐的手上罢了!唐儿年幼,有些顽皮,还望楚姐姐原谅妹妹则个,呵呵……”
楚涟闻言气的浑身发抖,那般地柳眉倒竖,凤眼圆睁,却叫璃姬心中好不快活。
楚涟瞠大了双眼,死死地瞪着璃姬,但此刻她却是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又能如何呢……
不远处躲在房梁之上瞧热闹的一干人等,在心中却是为璃姬这小丫头的机智而暗暗叫绝。
竟用如此稀奇古怪的方法去惩治楚涟……
璃姬看似什么都没有做,可是却把那楚涟临死前的心理恐惧给逼出了极致,让她以为自己竟在鬼门关走了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