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不给丁奉辩解的机会,下令道:“来人!将丁奉拿下!交予军侯处置!”
此言一出,屋中的丁封焦急之下,奔出食肆,叫嚷道:
“我兄长乃是奉驸马之命来此等候召见,汝等谁敢拿人!”
李家兄弟闻言,冷哼一声,讥讽道:“驸马?
小子倒是有些机灵,知晓诈称一外人之命。
不过,你说奉驸马之命,可有明证?”
丁奉抱拳曰:“城门左近袍泽皆为人证。”
李家兄弟闻言,嗤笑曰:“汝欲令麾下部众为人证?”
话音未落,自食肆中传来一声冷笑。
“尔等要何明证?入内来问。”
丁奉兄弟闻言,皆在心中松了一口气,若是陈安再不言语,兄弟二人恐怕便要猜测驸马是不是故意要杀二人了。
那屯将循声看去,只见食肆门后有六名顶盔掼甲,全副武装之人,又有一身材瘦小,却着华美精甲的小将正端坐桌案之上,一手托剑,面容清秀却自有一番沉稳之气。
屯将见状,双眼不由微微眯起,又环视院落,见东面食槽旁拴着七匹战马,心中更是惊讶,遂抱拳一礼,问曰:
“不知阁下何人?”
陈安依旧坐在桌案上,冷声道:“我乃大汉虎威将军,逸安侯,护军中郎将麾下家臣,陈泰宁是也。
尔等不是要明证吗?此证可足用?”
屯将闻言,抱拳曰:“末将不知陈将军在此,多有失礼,还请恕罪!”
言罢,又问曰:“只是...不知驸马召丁都伯所为何事?”
陈安闻言,怒斥曰:“汝区区屯将,也敢问君侯之事?”
李家兄弟却在旁耳语道:“屯将大人,驸马乃外臣,怎能不经将军之命而擅召我军都伯?
莫非是意欲对我江东不利?”
此言一出,那屯将立时变了脸色,质问道:“驸马乃外臣,为何私召我麾下都伯?
若陈将军不说清楚,此事怕是颇为不妥。”
陈安闻言,不怒反笑,斥曰:“不妥?
我主贵为江东驸马,吴侯妹婿,便是汝家将军亦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莫敢不从。
汝区区一介屯将,谁人给你的胆子,敢置喙我主行事!”